在有限的两个多小时里做了两三次Ai，潘虞觉得自己这一个星期都不用运动了。运动量简直超标。
为了节省时间，回去潘虞给舒临买了机票，分开的时候，她问：“还有多久高考。”
“98天。”
教室里面贴的数字每天都在变，他记得一清二楚。
“到时我们再见。”
临上飞机，舒临才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
潘敏和潘秀芝给他打了不少电话，这会儿又打来了语音电话。
舒临接了，听到电话那边潘敏的声音：“到哪儿去了。”
“刘超家。”舒临很自然地搬出刘超挡枪。
“是吗？”潘敏轻轻一笑，“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了。”
舒临“嗯”了一声。
“他说你在看书。”潘敏说。
“是啊。”舒临也不脸红。
潘敏聊了两句就挂了。
登机的时候，舒临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但具T是哪儿不对，他说不上来。
潘虞在当天晚上接到潘敏的电话。一开始只是聊一些日常的话题，b如潘虞的工作忙不忙，跟同事相处的怎么样，但突然话题一转，潘敏说：“舒临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
潘虞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她不知道潘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她问得实在太漫不经心，好像只是随口一说一样。
但潘虞实在没办法把这只当作日常的问话，她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问：“谁说的？”
潘敏那边传来很轻微的窸窣声，她应该是换了个姿势，然后喝了一口水。
“没谁说，我猜的。”
潘虞舒了一口气。
“但我发现舒临对你的态度和我们都挺不一样的，”潘敏紧接着开口，“他平常话不多，但跟你好像不是这样。”
“可能是我管他管得不严。”
“有可能。”潘敏说，“小孩子都不喜欢总是唠叨他的，我和他爸都想让他好好学习，拿你当榜样。”
潘虞说：“没有……”
“但我们都知道高中挺重要的吧，只剩几个月了，总得抓紧时间。”
“是的。”
“这段时间你们尽量就别见面了，一切等高考之后再说。”
潘虞在这时才确定潘敏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但她没挑明，她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和盘托出。
“小虞，”潘敏在挂电话的时候说，“有些事情我不是一下就能接受的，你是我妹妹，我自然希望你一切都好。”
潘虞突然眼角涌出一滴泪，但她很快擦掉了，说：“我知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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