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试验室里坐了一排对针灸感兴趣的志愿者八人。
事实上早在198了一句,
gore警官目光暗了三个数量级,他也明白了。
洛可嘉请志愿者回到位子上,他微笑地问:“哪位除了痛,别无感觉?”
无人应答。
洛可嘉笑,“也就是说,大家都得气了,我来念一念大家的记录。”
有酸涨,有冷,有热,有脖子僵,有“肚子里出现了蝴蝶”,有头晕,有放屁,有咳嗽,有鼻子不通气……
洛可嘉道:“老师们,你们可能注意到了,我给这八位志愿者针刺的穴位,旋转方向,次数,深浅全部一样。”
下面人早已观察到了这一点,但议论声还是嗡嗡地荡漾开来。
洛可嘉等音量降低了,才说:“也就是说,每一个人经过同样的treatment,但感觉和效果却不太一样——可能与体质的多样性有关。其心理状态、期待与否、信或不信、对外来刺激的敏感或迟钝都对试验产生了影响和作用。我本意是利用针刺肺经使大家咳嗽,短时间内清理呼吸垃圾,疏导皮毛。但没想到有人上头,有人入肠,有人咳,有人不咳。请问该如何理解?”
他把八份记录一页一页地展示给摄影机,投到了大屏幕上,下面专家们沉默。
针灸术对病人的确有作用,但效果在很多时候是薛定谔式的,处于有用和没用的叠加状态,而且和病人的主观评价有关——相信者说有用,他就好转,半信半疑者说用处不大,病就会恶化。仿佛宗教:信则灵。自我催眠。
这种治疗难以量化,只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