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个重伤的人带来暖意,伤口有着酥麻的瘙痒。
秋生抬起头,不禁流出了眼泪,哽咽道:“师、师父……”
道印内走出一字浓眉道人,他笑眯眯的上前,拍了拍秋生的头。
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秋生对九叔挥手斩杀三鬼不在意,他仰视面前的透明的人,哭成了泪人。
他不敢置信,竟然见到了九叔,急声道:“师父,你没事了吧?!”
文才带他回义庄时,秋生见到了九叔。
他的状态非常不好。
身体僵硬、皮肤冰凉,一双眼睛被妖冶的双蒂并莲花鹊占鹊巢。
蔗姑说。
九叔是个死人。
文才、秋生不肯信,跪在地上恳求九叔,起来看看他们。
磕的响头染红了一块块砖。
蔗姑冷着脸出门,傍晚而返,将文才、秋生扔出门外,她待了一夜。
凌晨。
蔗姑推开门,面无血色。
而文才、秋生跪在神像祈求了一夜。
两人没来得及询问,蔗姑冷声道:“收拾东西,一刻钟离开。”
急急收拾好东西,他们跟着蔗姑离开任家镇。
二十分钟后,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
轰!
秋生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义庄升起的蘑菇云。
“蔗姑,这怎么回事?”
蔗姑没有给他们解惑,冷声道:“一会儿分开走,我会引走追兵。”
文才、秋生相视一眼,惴惴不安。
他们感觉到蔗姑变了,说话很冷,透露着铁血。
很快,他们就分开了。
文才、秋生远远看见,一群上天入地的修者追杀蔗姑。
血洒长空,尸体像下饺子一样从天上掉下来。
“追!他们在这儿!!”
有人发现文才、秋生的踪迹,分出一些人追杀他们,其中有一个山居。
他们疲于逃命,狼狈不堪。
肥猫化妖鏖战山居,凄厉的猫叫响彻云霄。
秋生却只能埋头逃命,跑着、跑着,文才不见了、小僵尸不见了。
他慢慢停下脚步。
荒野里只有秋生一个人。
他返回了任家镇,姑妈还在。
之后,便是他和姑妈来到了上海。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九叔是不是好了,其他几人的情况。
“师父,蔗姑把你治好了吗?”
“蔗姑没事吧?”
“文才走丢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小僵尸、小僵尸不见了。”
“肥猫、肥猫……”
肥猫能活下来吗?
那可是山居啊!
秋生语无伦次,心中的悔恨翻滚,在九叔面前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
九叔摇摇头,慈祥的抚其顶,剔除秋生体内残留的鬼气。
他笑呵呵说:“傻小子,我不是本体啊。”
“一切,需要你自己寻找答案。”
话罢,九叔一步一步走向一目五先生,他叹息道:“天下哪儿出了瘟疫,竟把你这瘟鬼给放了出来。”
“你这瘟鬼吃软怕硬,专挑细绳断,欺负苦命人,怪不得没了个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