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鞠义有些惊疑不定的时候,敌骑让开了道路,露出一名身骑赤红色战马的年轻将领,之前那名击败自己的敌将正守护在他的身侧。
鞠义见状就猜出了此人的身份,他就是幽州牧姜林。
姜林策马上前几步,他先是上()
下打量了鞠义一眼,然后朗声说道:
“子仁(鞠义的字),如今你已被我大军团团包围,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哼!”鞠义冷哼一声,随后说道:
“忠臣不事二主,袁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做那背主之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鞠子仁皱一下眉头了,就算不得好汉!”
“忠臣不事二主?”姜林听到这话顿时哈哈笑了起来:
“鞠子仁,你这话置韩馥韩公于何地,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应该是韩公的部将吧!”
鞠义闻言顿时感觉羞愧难当,他挥动手戟指着姜林吼道:
“今日我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你有何必奚落与我,我鞠子仁今天就是死也是死的其所,无愧于天地!”
姜林听到鞠义这种慷慨激昂的话,反而一脸嘲讽的说道:
“鞠子仁,你这话说的到是大义凛然,就是不知道袁潭小儿会不会把战败的责任推到你身上,袁本初知道你死了,会不会为你留下几滴眼泪!”
“这……”
听到姜林这么说,鞠义顿时有些沉默了。
这段时间他和袁潭接触下来,对袁潭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袁潭此人心高气傲,自命不凡,但其实刚愎自用,没有什么本事。
更重要的是他和淳于琼一向不和,而现在淳于琼和袁潭逃走,他却留了下来,淳于琼和袁潭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会怎么编排自己,傻子都能想到。
姜林见鞠义沉默了,又继续说道:
“鞠子仁,你常在生活在凉州,精通掌握羌人的战法,他麾下的先登死士也是当时精锐,难道你就甘心这样一事无成的死去,还有那袁本初值得你为他效死吗?”
鞠义见姜林这么说,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袁公对我恩重如山,士为知己者死,有何不可!”
“恩重如山?”
姜林顿时冷笑了起来:
“子仁,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是你,他袁本初能当上这冀州牧?
他当上冀州牧之后有是怎么多待你的,虽然你身为冀州五大将之一,但是一个淳于琼就敢肆意拿捏你,这就是你五大将之一的地位?
你看看其他人,无论是颜良,文丑,还是张颌,高览,他们那个人不是手里握有数万精兵,而你呢?
身为袁本初登上冀州牧的最大功臣,你麾下除了八百先登死士,你还有什么?”
说道这里,姜林语气一顿:
“这就是你说的恩中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