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们看见张飞德后面的人时,又不禁愕然了!
原来,张飞德后面居然站着两个头光光的女尼姑,正是仪清与她师父慧星师太!
“咦?这是怎么回事?仪清师徒二人来了,三弟不是没命地逃跑吗?怎么又与她们在一起?难道被慧星师太抓到,押回来的?”雪无痕心中低语。
看见雪无痕一脸错愕的样子,原本大大咧咧的张飞德,居然似个羞涩的小女孩,搓着双手,腼腆地笑道:“大……大哥,我……己经与头光光的女尼姑……仪清订亲了。嘿嘿,想不到吧?”
“什么?订亲?”
雪无痕更是愕然,不敢置信地望着张飞德与仪清女尼,仪清羞容满面,一下子钻进慧星师太的怀里。
“噗嗤!”
包间里的关文长陆子龙寒飞雪等人,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江月琴笑得花枝乱颤,软绵绵地趴在寒飞雪的身上,边笑边道:“三哥,你也真是的,干嘛开口闭口都要说头光光的女尼姑呢?直接叫仪清不就行了吗?”
寒飞雪虽然冷傲如雪,此时却被张飞德的话逗得咯咯地笑,头发上的三根雪白的羽毛突突乱颤,更显得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原先雪无痕与诸葛长风去济南调查婴儿失踪之事时,由于天灵鸟贪杯醉酒,没有跟去,留在风云客栈里,此时刚醒没多久,听了江月琴与众人的话,便接茬道:“我知道张飞德为什么喜欢说头光光的女尼姑,因为他也想做头光光的大和尚,他要来个和尚娶尼姑,千古第一回,哈哈哈!”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雪无痕觉得张飞德与仪清订亲之事,过于突然与荒唐,便将张飞德单独叫了出来,问道:“三弟,你原先不是一再躲避仪清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与她订婚了?”
张飞德羞得脸红脖子粗,说话都不利索了,吱吱唔唔的,老半天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的,张飞德为了躲避仪清女尼的纠缠,居然自投罗网,被程权等人抓住,幸亏仪清与她师父赶到相救,但是张飞德却又撞墙逃跑,慌不择路的他跑到一处林中,不小心中踩中猎人捕捉猎物的机关,吊在一棵大树上哇哇大叫,幸亏仪清师徒赶到将他救下。
而在将他放下来之前,慧星师太要张飞德答应娶仪清为妻,否则不放他下来,让他在一棵树上吊死。
“什么?让我娶个头光光的尼姑做老婆?亏你想的出来!难道想让她以后生出小尼姑来吗?哼哼,我宁愿在树上吊死,也不愿娶尼姑做老婆!”
张飞德哇哇大叫,起初无论慧星师太说什么,张飞德也不肯接受慧星师徒二人的要求,还寻死觅活的,似个耍赖皮的小女子一般,令人啼笑皆非。
慧星师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地劝说,说现在并不是要他马上与仪清成亲,而是先订下口头协议,再让仪清蓄发()
还俗,待仪清的头发长出来后,再择良辰吉日拜堂成亲。
张飞德听了慧星师太的一番话,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太过混蛋糊涂了,确定对不起仪清,平白无故闯进尼姑庵抱着人家睡觉,玷污了仪清的清白,害得人家做不了尼姑,还险些自杀身亡,而自己却一走了之,不敢承担责任,确实不够爷们。
张飞德左思右想,想起仪清的艰难处境,想起她对自己的痴心,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也不禁有些怦然心动,在慧星师太苦口婆心劝说下,于是便点头答应与仪清订下婚约。
听了张飞德的讲述,雪无痕非但没有责怪他与仪清订婚之事,反而欣慰地道:“三弟,这样做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敢做敢当嘛!况且仪清对你一往情深,你若还是躲躲藏藏,怎对得起人家?”
张飞德大嘴一咧,挠着头嘿嘿傻笑道:“嘿嘿,既然大哥也这样说,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我张飞德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娶个头光光的女尼姑做老婆,哈哈哈,想起来可真有趣,只是担心爹娘骂我,怎么娶个头光光的女尼姑做老婆?”
雪无痕忍俊不禁,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你呀,老爱说头光光的女尼姑!仪清蓄发还俗后,怎么还是头光光呢?”
“哦?也是也是,仪清蓄发还俗后,就是姑娘家了,看她水灵灵的样子,没准还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人儿呢!”张飞德一脸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