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歪头，面带惋惜。
“看来柔儿变了，没关系，我可以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随着他话音落下。
红眼睛的野狗从角落窜出，扑在常婉柔身上撕咬。
难以忍受的痛，让常婉柔发出凄厉的惨叫。
鲜血渐到男人身上，如一滴水汇入大海。
常婉柔这才明白，男人穿的不是喜服，而是沾满了血的红衣。
男人嫌弃的皱眉，突然感觉兴致缺缺。
“真丑啊，算了，还是当个傀儡好了......”
一句话，决定了常婉柔的结局。
当穿着嫁衣的红衣女鬼从尸体中诞生，和一堆恶鬼傀儡放在一起时。
常婉柔才明白，她只是其中之一。
她们都只是男人兴起时的玩具，不感兴趣了，便成为了工具傀儡。
无论她选择嫁还是不嫁，对她来说，都是地狱。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回忆结束，如梦醒一般，常婉柔睁开双眼。
戚檀还站在原地，眼底有一抹红光转瞬即逝。
她询问，“控制你的人是谁？”
“是......”
常婉柔张了张嘴，刚说出一个字，灵魂突然燃起一片片火焰。
她在火焰中一点点消失。
身为傀儡，怎么可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呢？
好在，她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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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曼震惊，“红衣女鬼怎么突然魂飞魄散了？”
戚檀皱眉。
“她被下了禁制，一旦意图暴露控制人的信息，就会被主人消灭。”
只是这动作未免太快了，她都没来得及阻拦！
【就这么死了？】
【太意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女鬼愣了一会儿，戚大师问了个问题，就死了？太莫名其妙了吧！】
【高手对决，往往都是不动声色，说不定他们早就大战八百回合了呢！】
【我知道，无招胜有招嘛！】
【我就说吧，戚大师很厉害的，不用慌！】
【可惜了戚大师的房子，被毁得这么惨......】
【早就想说了，戚大师这么厉害？为什么还窝在这个小房子里？】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戚大师没有钱呢？】
【懂了，打赏走起！】
看着一地狼藉，戚檀无奈叹气。
姜歌的电话紧跟着打了进来。
戚檀点了直播间的静音，才接通电话。
姜歌语气诚恳。
“戚小姐，刚才的事情很抱歉，是我们这边儿出的差错。”
“国家要和戚小姐合作的事情，不知怎的传到了玄学世家那边儿。”
“今天的红衣女鬼，便是他们的试探。”
“对于给您带来的麻烦，我们深感歉意。”
戚檀已经猜到了。
“玄学手段层出不穷，我能理解，但是......”
“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除了是对国家的挑衅，还有对戚檀的挑衅！
戚檀不相信，国家会没有一点应对措施！
恐怕，他们也想利用红衣女鬼，试探出戚檀对于合作一事的态度！
姜歌点头答应后，道出了第二个目的。
“戚小姐，昨天您直播时，()
凌海拍到了隔壁老王的死亡，你还记得吗？”
戚檀道：
“我当然记得，凶手应该会去警察局自首。”
姜歌叹气。
“凶手是来了，但她坚持，要和你在直播间连线后，才肯说出作案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