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计之下,决定连夜出发,于是,他们给皇宫里面的盛宴留了一个口信后,就骑着马,朝着南疆的方向赶了过去。
在得知几人离去的消息时,盛宴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叹息了。
“唉,当了皇帝就是不好,以后想去哪都去不了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啊。”
盛宴正想拿着这笔银子在京都大刀阔斧地干出一番事业,结果南疆王那边就出事了,要不是看在南疆已经归顺天盛的份上,盛宴都差点要阴谋论了。
他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朝堂之中的那些老臣又不是很服气他,如今,他的左膀右臂却又前往千里迢迢的南疆。唉,盛宴越想越是感到悲凉,最后更是直接坐在那里唉声叹气了起来。
与此同时,画面一转,来到()
京都之外的官道上。
趁着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方向的时候,盛明殊就悄悄走到了盛淮身边,低声耳语了起来。“夫君,我感觉这事可能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爹爹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才分离不过月余,他就突然重病不久于人世了。其中,怕是还另有深意。”
盛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后,就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盛意和谢珩身上。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南疆一趟。毕竟,咱们当年可是在南疆欠了不少的人情,做了不少的错事。”
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了半月的功夫,总算是跑到了南疆境内。
结果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才刚刚走到南疆边境呢,被放出风声,重病在床不久于人世的南疆王,就神采奕奕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爹?您怎么会在这?”盛淮看着不远处快步走来的南疆王,整个人都是蒙的。
正在这时,一身红衣的拓跋珠,也大笑着跑了过来。“哥哥,我们在这里等了半个月,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如此说来,你留下的那个消息,就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来的?”盛淮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南疆王冷着一张脸给打断了。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回来吗?别以为当年的事情那么容易就过去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做出那些让我生气的事,我就真的把你困在此处一辈子。”
南疆王的这番话,不仅没有威胁到盛淮,反而还让盛淮笑得更加开心了。
“我就知道,当年我们能够活着逃出南疆,必有爹爹在背后放水,爹爹你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再逃了,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给你养老送终,让你颐养天年的。”
南疆王听到这后,顿时冷冷一笑。“话说得倒是好听,可能不能做到,还得看你的表现。”
“对了,其实那封信也是我让拓跋珠留下来的,因为你的体内还残存着南疆的盅,此盅只能在南疆禁地中才能解除。作为要孝顺我的人,可不能那么早的就死了。”
南疆王说完这番话后,又意味不明地哼哼了几声,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