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趟她来对了。
“他爹,江美怪咋跑咱家来了?”白王氏推了推还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白大河。
白大河一听江美怪三个字,噌一下从炕上坐起来。
他瞪大眼珠子在屋里寻找。
“人呢?没有,你吓唬***啥啊?”白大河在屋里没看到江清然身影责怪道,随后躺回被窝继续睡。
“白大哥,还没起床呢?”江清然靠在屋门口问。
白大河听见熟悉的声音,裹好被子坐起身,惊恐地望着她。
“大妹子,你有事啊?”白大河大腿颤抖着道。
“知情最近忙什么呢?”江清然好言好语问。
白大河与白王氏眼神一对,暗道不好,准是自家儿子背着他们做了啥事,惹恼了江美怪,江美怪才上门来家里。
“大......大妹子,我家......家知情......知情他犯了......啥......啥错?”白王氏结巴道。
江清然望着纯朴的白王氏,倘若不是从原身记忆中搜索出来白王氏与白大河卖闺女供白知情读书,她还真就被白王氏朴素模样欺骗了。
“白秀才最近总上我家附近转悠,导致我家老二赌博心思活络,偷我儿媳妇首饰,这事我不该找他吗?”
江清然双手环胸,明明她在很正常地笑,可在白大河夫妇眼中是很瘆人的笑。
“大妹子,这话不能乱说。
我儿子在县府好好教书,怎会挑唆玉行侄子赌博?”白王氏哪怕害怕江清然,关于自家儿子清白,她还是鼓起勇气道。
江清然冷笑一声,“要不嫂子把白秀才叫出来,咱们当面问一问。”
“这......”白王氏为难地看了一眼江清然。
“若是白秀才不方便出来,我也可以去外面走。”江清然说着,转身打算出去。
“大妹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好几日没有看到知情了。”白大河抱着被江清然揍的决心道。
江清然似笑非笑道:“是吗?
那我可要好好劝白大哥和嫂子一句,还是多问问白秀才在外面做什么吧?
我爹在县府教书,据我所知家里没有人脉的,仅凭秀才身份是进不去学院教书的。
不然白大哥和嫂子以为我为啥不让我家老二进我爹所在的学院教书?”
江清然这次并没有对白大河夫妇动粗。
白大河夫妇看样子也没撒谎,态度也还行,她没有必要动手。
难得与村民们心平气和说一句话,感觉还行。
“他爹,江美怪说的是真的吗?”白王氏也怀疑过自家儿子的话。
白知情告诉她,他是偶然间攀上关系,才当上学院夫子的。
对哦,这事她咋就没告诉江美怪呢?
白王氏自责。
“应该是真的吧?江美怪脾气是不好,很少跟村民们说假话。
等知情回来,好好问一问。
咱得罪谁,也别得罪江美怪,她打人真疼。”白大河没了困意。
“可儿子说他是攀上关系才当上的的呀。”
白大河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那你还不赶紧告诉江美怪,在这儿愣着啥。”
白王氏撒丫子往外跑,她追着在前面漫步走着的江清然,边走边喊:“大妹子,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