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他们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害怕就自己先走了。”白知情一字一句学着壮汉他们给他的理由。
江清然意味深长瞥了一眼白知情,不再多言。
“是江夫人吗?”一辆马车停在江清然家的马车前。
吁。
()
苏玉壮攥住缰绳,使马车停下来。
“你是谁?”江清然从马车上下来问。
“我姓吴,单名一个寒字,是黄地主介绍他的。
听他说你们家也做红活儿生意。”
江清然看到吴寒的大额头、圆脸、大肚子,笑起来特像个寿星老。
“吴老爷,我们家我主抓白活儿生意,红活儿生意找我二儿子。”江清然让苏玉行从马车上下来,与吴寒介绍苏玉行。
苏玉行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礼貌的,他举起双手行礼叫了句吴老爷。
吴寒打量着苏玉行,对苏玉行很满意。
“江夫人,我是冲着你的名讳来的,既然你不在行主持红活儿,你儿子当知宾也好。”吴寒与江清然二人挪步到白知情看不到的角落里继续商谈日期,交定金。
吴寒付了定金,想到江清然家门口贴着的那张纸觉得很有趣道:“江夫人,门口那张纸是认真的?”
“自然,大师说我最近有桃花劫,对方会骗走我所有钱财。
为了晚年生活无忧,还是避免这种不幸发生为好。”江清然随口胡揪。
吴寒望向江清然眼中带着一丝同情,他怜悯道:“江夫人,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是这个缘由。”
“吴老爷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江清然心想本来这理由也是欺骗大家,堵住悠悠众口的。
令她万万没料到的是短短三日内,傻鱼县富人圈全以知晓此事。
同情她的同时,她的白活儿订单也跟着多了起来。
江清然三天内连接了五单白活儿生意,嗓子唱的有点儿哑。
她吃着江清安送来的润梨膏,不解道:“我日子过得挺好的呀,咋他们看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同情呢?
做白活儿生意也不丢人呀。”
“大姐跟外人说什么了吗?”江清安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
江清然疑惑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吗?”
“大姐知道县府的都在如何议论大姐吗?”
“她们议论我啥?”江清然最近也没做啥打架斗殴事件。
“他们说大姐命苦,红颜薄命。”江清安薄唇轻齿。
江清然一听怒了,什么叫她红颜薄命?她招谁惹谁了?还她命苦?
气死她了,火气噌噌的往上冒。
“我哪里红颜薄命了?我还命苦?谁这么能造谣呢?
我还命苦?我多有福。”江清然不承认自己命苦。
她认为她挺幸福的,一穿过来白捡仨大儿子,孙子、孙女也有了。
日子嘛刚穿来那阵儿是穷了些,现在不也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一个人不用伺候男人,不用看公婆眼色,更不用担心会被小姑子欺负。
多好啊,怎么就她命苦了呢?
说她命苦,她不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