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回家后,黄金宝与她大干一场。
“娘子你虎吧?杜晴儿是啥人啊?你不清楚吗?”黄金宝心塞的连晚饭也没吃。
“我虎啥,她不就是一寡妇嘛。
清然也是寡妇呢,我也没见你清然有啥想法?”云柔不理解黄金宝那么大反应干啥。
“那能一样嘛,大兄弟死时,三个孩子都有了。
再者大兄弟是被野猪围攻搏斗时发生意外。
她还没进门,就把她未来相公克死了,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二者意义不同。”黄金宝反驳道。
云柔咬着下嘴唇,抬起手,黄金宝本能地往后躲。
“娘子说话就说话,上手不对了哈。”黄金宝双手环胸。
“黄金宝,你太迂腐了。
杜家家境与咱相当,且晴儿那丫头也不嚣张跋扈、蛮横无理。
你老说担心咱儿子的福运被她冲没,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儿子啥样?
这也就是被清然给改正过来,否则他与玉行此刻还不知在哪儿个赌坊赌博呢。
别的我不说,清然看人眼光你还不相信嘛?
她喜欢晴儿,说明那孩子秉性好。
清然喜欢的姑娘,再差也比其他人家的姑娘强。”云柔在这件事情上比黄金宝透彻多了。
黄金宝还想在狡辩两句,仔细一想是那么回事啊。
大妹子看好的人,再差差到哪儿去?
黄金宝顿时豁然开朗。
心情大好的他邀请云柔与他小酌一杯。
“你没憋啥坏吧?”云柔瞧黄金宝一副没安好心的模样。
黄金宝啧啧两声,“娘子把我当成啥人了?
我是想开了,你说得对,大妹子看中的人,哪怕人品再坏,也比其他人家的姑娘强。
杜晴儿想嫁进咱老黄家,我不反对。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得抛头露面,帮我打理家中的生意。”
云柔啊了一声,她没读懂黄金宝话中的意思。
“相公,你是指让晴儿嫁进咱家来,与你一起做生意啊?
她一女子,抛头露面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大妹子都能,她为啥不能?”黄金宝唯一崇拜、不嫉妒,拍手叫好的女人便是江清然。
“行行行,随你吧,我不管。”云柔说不过黄金宝。
另一边,黄金多在江清然家中美美地商量婚事。
“婶子,你说我成婚那天穿什么衣裳好?”
“这孩子你高兴傻了?新郎当然穿喜服了。”江清然咬着线头。
对哦。
黄金多摸着头发,露出一个憨憨的笑。
他头一次成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玉行成婚时好像穿的也是喜服。
“金多啊,婶子还得再嘱咐你一句,把人杜小姐娶回家以后不能给人气受,明白吗?”
“婶子,我记住了。”
江清然将针线放回到筐中,为黄金多选着良道吉日。
“阴历十月初八吧,那天是大吉,宜嫁娶。”江清然算了算日子。
阴历十月初八,正好是农历十一月二十日。
阴历十月初八?那不就剩七天了嘛,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他们家还没有去晴儿家商量婚事呢。
“金多,你得抓紧时间了。
婶子有预感,错过那个日子,再想娶杜小姐进门得两年以后了。”
黄金多拉长音调啊了一声。
两年以后呀?他可以等,晴儿不能等了呀,谁知()
中间会不会出现其他事故?
黄金多回家与云柔说及此事,黄金宝一听两年以后。
这绝对不行,次日带着云柔、黄金多去杜家上门提亲。
“干娘。”蓝宴初来江学来家中拜访江学来。
江清礼将江清然叫到一旁,小声腹诽:“大姐,他老来咱家里是不是没安好心呢?”
江清然看着与江雪来相谈甚欢的蓝宴初,疑惑道:“咱家有啥是他能打主意的?”
她忽然想到当县太爷的江清安道:“也不对,可能再打二弟主意吧。
不是说知府大人和他爹挺欣赏二弟嘛,也许是想让二弟加入到他们的阵营中吧?”
“心机够重的。”江清礼吐槽。
他还记蓝宴初穿江清然给他缝衣裳的仇。
江清然不晓得自家大弟为啥对蓝宴初意见那么大?
估计是二人之前有什么深仇大恨,结下梁子了,看着也不像啊?
江学来留蓝宴初在家中吃饭,江清然亲自下厨。
整个过程中,蓝宴初在一旁认真观看。
江清礼防备地盯着他,视线不离开在他身上,直到饭菜上了桌。
蓝宴初最近相看了一个姑娘,他希望江清然可以帮忙把把关。
“可以啊,没问题啊。”江清然大方表示。
蓝宴初将人带到她村时,江清然眼睛睁的滴溜圆。
谭凝儿?
不不不,这不行。
这是她看好,给戴面具男子讨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