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夹手指头那刑法也也损,十个手指头夹在木夹子里,再用力拽紧绳子,搞不好骨头夹断喽。
这次跟在二舅舅身边,他有幸见识过。
犯罪的男子疼得哭天喊地,这还不是最狠的。
在他看来最狠的是什么,是一块块儿钻头垒起来躺在男子的双腿上。
不说实话()
就垒一层,直到垒到人腿接受不了的高度,那里作废为止。
到底哪个王八犊子研究出来这么多损招,还有拿匕首一刀刀刮在肉上,一刀又一刀,一道又一道,身上全是血淋淋的印子。
他光看别人受到这些惩罚腿肚子发软到直往他二舅舅身上倒,真若是有朝一日他自己亲身体会其他刑法,不用衙役们问,他搞不好自己主动交代。
现在他理解那些叛徒为啥挺不过,出卖自己的组织与朋友啦,痛是真的。
定力再强的人也挨不过用匕首在活人身上一刀刀干拉口子啊。
这回去二舅舅那儿,可算开了眼了。
与其说是去二舅舅那里,不如说是去州府的衙门。
县府最多是挨板子、挨鞭子,又或者是夹夹手指,这些小儿科。
垒砖头、一刀刀划伤口是在州府衙门看到的花招。
当然后两个刑法普通的犯人体验不到,特殊的犯人才有资格被宠幸。
他也是托那些高等级的犯人福,亲临其境观看了一把。
真吓人。
“娘,二舅舅如果当上知府,咱们可不可以不跟他们一起搬家呀?”苏玉行打心里犯怵。
甭管二舅舅今年下半年能不能坐上知府位置,他想先提前和娘商量。
“咱们在乡下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离开?”江清然在羊粪蛋儿村虽然称不了王,但也不用看别人眼色行事。
搬去州府,一切全重新开始。
关键她在州府除了娘家人、蓝宴初外,也没有结识其他人脉,如果得罪了当地有钱人,如何善后?
这些问题她都需要考虑,不是动动嘴说搬家就搬家的。
说实话,江夏虽然消息闭塞,但她生活的自由自在。
一年也不少赚,不到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真不想离开这个令她舒心的家。
“娘,儿子也不希望搬家。”苏玉行忍着屁股上的伤痛道。
他担心离二舅舅越近,那些变态的刑***一一落在他身上,啥好人能经得起如此折磨啊?
自己儿子自己了解,她家老二那是怕搬家啊,他是担心那些犯人们用过的刑具用在他身上。
“再说吧,娘说了也不算,有时候还需仰仗你二舅舅。
娘想好了,把你们三对接长不短送去你二舅舅那里接受锻炼,历练历练。”
“啊~娘,还历练呐?一趟不够吗?”苏玉行一激动牵扯到伤口,嗷嚎一声。
“经常历练历练,对你们有利无害。”江清然打定主意。
“好吧。”苏玉行知道拗不过他娘,心情郁闷地趴在炕上,心里不知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