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鼓起勇气到真的去给江清然的孩子、孙子、孙女们当后爹、后爷爷。
戏可以演玩笑,也可以开,绝对不能把自己真陷入进去。
他与江清然仅一面之缘,俩人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况且因为演戏,他自己()
足足搭进去一万两银票。
啊!!!
一万两银票啊!
他必须要挣好久,才会把价值一万两银子,赚回来。
这波游戏中他血亏,江清然血赚。
谁家真绑架假成婚,堂没拜洞房没圆,直赚四万两银票啊。
古今天下,江清然是第一个,赚钱如此轻松的人。
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任景和羡慕嫉妒恨。
他幻想着如果自己是江清然,遇见一个与自己一样傻缺儿又大方的新娘子该有多好哇?
“你何时送我离开?”江清然问道。
“明天。”任景和道。
江清然挠了挠头,“明天吗?我穿这一身衣裳离开吗?”
她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一身喜服问。
待她一回去,她带出来的这几个孩子,恐怕会第一时间全围上来,问她为什么穿新娘子成婚时的衣裳啊?那时候她该如何解释?自圆其说啊?
“穿这身挺好的,明天我亲自送你。”任景和说完,准备离开。
假戏演完,没有必要在留在房间里。
他不会告诉江清然,这是他的房间。
“等等。”
任景和迈开修长的大长腿儿来到门边,他双手扶住门把手,正打算开门离开,被江清然叫住。
“有什么事吗?”任景和回头问。
“这不是你房间吗?你晚上不在这住吗?”江清然疑惑道。
“你怎么清楚这是我的房间?”任景和诧异。
“废话吗?刚才是你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抱出木匣子,取出银票的吗?
你不是这里房间的主人,有怎会有木匣子的钥匙呢?”江清然问道。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根本不需要用脑子想,也猜得到呀。
任景和懊恼般拍了一下脑袋,咋把这件事情给忘啦?
“你今晚还在你屋睡,我换个客房睡?”江清然问道。
她身为一个客人,霸占着男主人的房间,不太好吧?
“不用,既然咱俩相识一场,今晚你就住这吧。”任景和大方的让出自己房间,他则去客房应付一宿。
翌日,他早早起来,与自家爹娘和江清然坐在一起吃早饭。
任夫人盯着江清然身上的一身大红色喜服,好生刺眼啊。
她家府上的下人是怎么干活的?
江清然被绑来之前的衣裳去哪儿啦?咋不给人家换上?
她目测自己与江清然,无论是身影还是身高上来看都差不多,她的衣裳,江清然应该可以穿。
任夫人亲自挑选了几身,用价值一百两一匹的绫罗布料缝制的贵重衣裳。
光挑选几身衣裳还不够,她又从自己的嫁妆里面,挑选出两套玛瑙首饰一并送给江清然。
好歹也进过她们老任家的门,虽然没有成为她的儿媳妇。
相识一场,总不能让人家两手空空回家吧?
毕竟这件事情是她儿子瞎胡闹在先,人家没有怪罪,已经很给面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