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年代人的想法?”任夫人呢喃。
“对啊,我们的想法与孩子们的想法不相同。
我家三儿子,每个儿子考虑问题方面也不同。
有时候你越逼他,他越和你唱反调。”江清然与任夫人分享养孩子的心得。
她就是从叛逆的时候过来的,自然也相对了解一些。
加上她刚穿过来时家中有个叛逆不听话的苏玉行。
苏玉行仗着自己小小年纪考中举人后不务正业,学起白知情下赌场赌博,输光家里面所有的银子、地和房子,甚至把原身气到棺材中。
倘若没有她的到来,苏家现在还不知什么样呢?
好在一切苦尽甘来,她也算是给原身一个交代。
原身在地底下也不用担心她的三个儿子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地方住或者饱餐一顿了。
江清然这边劝完任夫人,又去客房找任景和。
她敲着客房房间的们问:“任公子,方便进来吗?”
“江夫人,进来吧?”任景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江清然推开房门时,他正在努力够着自己的后背给自己上药。
白皙的后背,有一条中指大小的剑伤,上面还残留着血淋淋的痕迹。
触目惊心地伤口让江清然拧着眉上前接过任景和手中的药瓶,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她记得之前分明检查过任景和有没有伤口啊,咋没看到他背后有血渗出呢?
失误。
大大的失误。
撒好药粉后,她拿起干净的麻布一圈圈缠在任景和的伤患处。
“任公子,受伤怎么不提一声?”江清然缠好麻布问。
“一点儿小伤,不足挂齿。”任景和忍痛道,额头上冒出不少汗。
他这么说了,往下江清然也不好在说什么。
她找着话题与任景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他的情感问题。
任景和忽然双手捂着自己的胸,一脸防备问:“江夫人,不会真对我感兴趣吧?”
“我对你感什么兴趣?我希望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
有事与任夫人商量着来,我对你一个小屁孩儿感啥兴趣。”江清然白任景和一眼。
年岁不大,还挺自恋。
任景和用左脑还是右脑想出来她对他有兴趣的话?
她身边没有锤子,否则一锤子凿下去,剥开他的脑子瞧一瞧,里面装的是什么?
“江夫人别生气,我这不开个玩笑嘛。”任景和嬉笑道,对他没有兴趣就好。
看来他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
“少来,往后少开这种破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你啊抓紧时间找个心仪的女子,任夫人也少操点儿心。”江清然说完,紧接着又补充道,“任公子,咱俩的事我劝你遇到喜欢的姑娘别瞒着。
总是瞒下去,从别人口中得知,将来你会后悔。”
搞不好还会上演一波追妻火葬场,女主带球跑路的戏码。
“我明白了。”任景和记在心里。
他去哪儿找喜欢的姑娘啊?
大街上未出阁女子有的是,看对眼的少。
缘分这东西慢慢碰呗,遇见喜欢的再说。
他养伤期间,任夫人每日陪着江清然往返于傻鱼县,去各个商人老爷家家中当知宾,主持白活儿。
傻鱼县没有,她就接其他县府、镇上和村落的白活儿,总之没有闲下来的时光,
少的时候一天一个活计,多的时候一天主持三个,最忙碌时多到连主持五个,直到天黑()
才匆匆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