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下人拉着两个绞首架走了过来。
慕容云不由得惊声叫了下。
因为架子上吊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昨天刚和他在藏佛秘楼里一起饮酒的两位座上宾。
头一人乃当时东都城最大的铁器商人,武富赛金花他们在城里大肆搜寻武侯时,武大春就是藏在此人的家中;
第二个是京兆府尹,朝廷派下来的二品从官。也是东都城除了武大春之外,权势最大的人。
这两个人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而且看他们身上()
所受的摧残,似乎也不比外面那十几个人浅。
武大春对铁器商说道:“我没什么耐性!你们最好自己交代,张天志的行踪到底是被你透露出去的还是被他透露出去的?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可以给你们具全尸!”
铁器商奄奄一息:“侯爷,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谣言?我与你可是八拜之交,咱们在生意上合作了那么多年,信用如何,你应该最清楚的!再者说了,张道长信息泄露,与我有何好处?咱们的福寿膏生意全得仰仗着他呢!里外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京兆尹同样是讨饶道:“大春啊!咱俩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记不记得,当年你偷腥我爹侍妾,还是我给你作得掩护。光是这份交情,我能出卖你?”
武大春冷冷地笑着,越笑声音越大。
他指着铁器商问道:“去年十月,你与别人合伙在楚西投铁矿,钱都交了矿山却被禁了起来。我就想知道,后来你与至善天童说了什么好话,他竟然能冒着被弹劾的危险重新给你放行?”
“这....”
武大春又扭头看向京兆尹:“也是去年的年底,非礼非亲,非节非令的,大祭司为何会派人将在京城出差的你请到正阳寺去述职?你俩居然能谈一整夜,谈了什么?”
“我....”
木架上的二人同时被问得语塞。
武大春摇了摇头:“刚才是我给你们的最后机会,可惜你们偏偏不懂得珍惜。既是如此,休怪作兄弟的无情无义了!”
随后一抬手,又有两个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
这两人表情极为冷漠,朝侯爷微微点了下头后就扭身做起了自己的工作。
箱子被打开,朝前一拉,排排刑具琳琅满目地显现了出来。
二人心有灵犀,同时抽出把锯子!
武器商和京兆尹全都吓疯了。
武器商:“侯爷!侯爷饶了我吧!我愿意将我全部家产通通献给侯爷!侯爷,你还需要小的给你接下来继续疏通福寿膏在各地的销售脉络呢,您没我可不行啊!”
京兆尹却是另辟新路:“武大春!我好歹是朝廷二品命官,你无缘无故将我扣在此处动用私刑,难道当真没王法了吗?你只不过是个军候,你并不是皇帝!胆敢犯下这样的罪行,迟早让你万劫不复!”
武大春面无表情!
随着铁锯近身,骂的最清新脱俗的京兆尹一口气涌在胸口,直接吊起白眼,活活吓死了!
行刑的那人反复验证下,耸了耸肩,拿着锯子开始朝向武器商人。
一左一右,两名鬼差!
这是死前何等的荣耀!
武器商扭头看了眼京兆尹,唾嘴骂了起来:“去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