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少!我师傅和他们签下的合同是一年五十万两。我满打满算也就轻轻松松拿他个两三万两吧……”
此话一出,白衣少年额头青筋暴露!
原本正压着火气,谁承想对方额外还多补了几句:
“说破天,我们至脉在太阴学宫也是若势一派,师傅更是不受当时的大掌教欢迎,为了苟活才带领着我们跑出来的。”
“这可和一向自居宫内半壁江山的文脉不能比啊!我们现如今回一趟太阴宫,入住自己曾经的宫房全都得向文脉报备!哎呦,这外姓亲戚就是贱哪!”
白衣书生明显又自傲了起来,他垫高了身子,俯瞰道:“大家原本都是一家人,多回来坐坐,回忆回忆过往也是好的……()
”
魏宽眼神戏谑:“就是今早那白粥,是不是太寡淡了点儿?文脉不会连招待外姓亲戚的钱都没有吧?也难怪!拿着本书端在那里装深沉,还以为外面的人会匍匐在地跪求法言呢,而且还得看你们愿不愿意给。这么多年,毛病依然没改?”
“你!”白衣少年正要发火,却被从南而来的另一人给打断。
“非也,非也!”某位穿着飞鱼服,脚踩官靴的年轻后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人家文脉又不是挣不了你那个钱?一粥一饭,虽平淡寡味,何尝不是道与玄?再说了,你看梁师兄这肤色,像是吃白粥能养得起来的吗?说不定又是齐师叔在找什么借口考验我们呢!”
“林霜,几年不见,说话还是这般含沙射影,夹枪带棒!”魏宽摇摇头:
“怎么?议会那边现如今也都是这种嘴上做派?”
林霜一脸正气:“魏师兄说得这叫什么话!我们议会成员各个守公绩,执公法,眼中天生有杆秤,心中自然有国民。若不是此,我师傅怎会备受推崇,一路扶摇直上,都快坐到参议席上去了!”
“好个守公绩,执公法!上个月我家主子拖我师傅送过去的钱,好像你们还嫌价格少是吧?听说要涨三成?好大的口气!”魏宽不屑冷笑。
林霜突然冷脸,用手指着魏宽:“魏师兄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儿,随意诬陷人,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军费法案不通过,你能把我们咋滴?商税抬高四五个点儿,你又能把我们咋滴?”
“你!……简直是南殷毒瘤!”
眼看两个人又要打起来,白衣少年连忙制止。
“至于吗,大伙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来那么大的怨恨?今日这事儿,对于几个师傅说不定是场考验,可对于你我,何尝不是天大的好事儿?你们看看道派的江蔡,人家都成一脉执掌了!”
一听此话,魏宽和林霜面色立马红润了起来。
三人眼中全都洋溢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对了,你们知道吗,王师叔新收了个关门弟子。听说吊儿郎当,跟个猴没啥区别?”
“唉!工派原本就有个猴窝,你不知道啊?听说那只野猴子前些日子盗刷了我们管家的卡,王师叔为救他将他手里的震派宝贝全都给押上去了!”
“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也能干得出来?看来工脉真疯了。齐师叔当初是第一个赶他们走的是吧?”
“那野猴子,***该死!不止是他,就连他全家人都通通该死……”
啪!啪!啪!
接连三掌!
守大殿的这三人眩晕倒地!
在师傅没来前,提前交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