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助手们将箱子打开后,箱口正前方那两个人直接翻过白眼晕死在了地上。
“他们这是怎么了?”
四下嘈嘈杂杂,不明所以。
铜锣一响。
提醒众人安静!
等将二人抬走后,拍卖员皱起眉头费解地看了箱子一眼,继续开始念稿子:
“此物,乃梁家由文灼老板加塞供案。人称,符剑!亦叫道隐剑!乃东晋符派开山祖师张之维的佩剑!价值连城!童叟无欺!”
“噗呲!”
不知道谁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楼顶有个年轻人耻笑道:
“由文灼,你唬人也拿个像样的东西出来行不行?东晋张之维,人家可是道门鼻祖,引领武道气运之人。他的佩剑,那把远负盛名的道隐剑难道是根黑棍子吗?骗鬼呢吧!”
四楼又有一人喊道:
“对啊!对啊!我怎么记得道隐剑被张之维送给他的徒弟了呢?东晋相国张天玄那般傲然于顶,都没资格手握这把剑。如此决绝之物,怎么会在你手里,而且还是这幅模样?”
“骗人的吧!”
“瑰宝阁也在骗人吗?我们手里的钱就这么好糊弄不成?”
“我买不就行了?”由文灼孤傲地嚎道:
“不管是根不柴棍儿,还是炼铁杵。既是花钱买的参展位,流程是不是得走完呢?”
拍卖员清了清嗓子:“此物底价五十两!”
“噗呲!”又有人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则是好长的一阵沉默。
没人是傻子!
老子即便有钱,老子又不蠢?
青香快要烧尽,眼看着此物即将流拍。
底层包厢有人喊了句:“五十一两!”
哪知楼顶包房立马跟道:“五十二两!”
“你们听,由文灼果真自己花钱买自己供上来的东西了!”
“这人有病吧!”
片刻沉默后!
一楼包厢:“五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
“下面坐的是谁?这般豪横?从五十两一跃跳到五千两?”
“这家伙有毛病吧?”
哪知楼顶再次高喊一声:”五千零一两!”
“嘿!这两人在搞笑吗?”
“为了根骗人的东西,居然给杠上了!”
楼顶东头那间包厢隔间伸出个脑袋来。
油头猪脑,亮着金牙:“彭大大夫!你有几个钱,一并耍出来算了!你出多少,我绝对比你多个一两!老子把话撩在此处,这东西,你今晚拿不走!”
由文灼明显不解气,又补了句:“屁股上插根葱,还真把自己当大尾巴狼了?”
极尽挑衅!
满是嘲讽!
整座瑰宝阁,风头都在梁家这里。
突然有人惊呼了声:
“什么味?”
“天哪!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但见箱子里那根表皮硬棒棒的大黑棍子竟然动了,逐渐形变。
不知是不是此处温度太高,原本结痂的地方慢慢瘫软流出了脓。
于是,味道也就彻底被放出来来啦!
“哎呀!我去!臭死了!”
“这他妈的是捅过茅厕嘛?”
“我终于知道刚才那两个下人是怎么死的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进得了瑰宝阁?”
“来人啊!快护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