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长叹了声,很是悔恨:“我俩真笨,怎么当初没有发现你们的阴谋?你想杀我随你,只是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梁玉珠吧!她只不过是个想回家看自己爷爷最后一眼的弱女子。”
“弱女子?”妇人冷笑了声:
“你真以为她千辛万苦回去只是为了见那个变态老头儿最后一面?你知不知道,楚非然前几年在南殷的药材生意之所以失败,背后就是她梁玉珠联合江家一齐做的鬼。”
“而大房的由文灼差点儿因为豢养小三而被妻子打死。那个小三,正是梁玉珠早年的玩伴,也是她特意搭的桥。她是不是说自己被老爷子窥探才跑出去躲清净?实际上则是大姨奶在去看望梁老爷子的时候,碰巧发现她给老人下了种迷乱心思的药。”
“其心之狡诈,是两房都看在眼里的。能说她梁玉珠是弱女子,估计在这世上只有你了!”
彭超看着妇人身后:“呀!玉珠,你怎么回来了?”
妇人嘴角露出股子不屑,轻叹了声:“说再多都没用,我刚才就讲明,今日你俩全都得死!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他提剑便刺,直插彭超心口。
眼看着面前之人长吐一口血气绝而亡。
又眼见着对方身体逐渐坍塌,愣是变成摊烂泥。
妇人的脸色,欢喜后瞬间转成惊愕。
她狐疑地盯着地上的烂泥,猛然一转身,剑刺后背。
怎知蓝光大闪,一下子便将其震飞了出去。
她匍匐在地,捂着自己嘴巴,可依旧还是不停地往外溢着血。
刚才站立之处,空气中赫然显出个人影,正是彭超。
而其肩头,额外还蹲着只灰老鼠。
“你……你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吗?”妇人大惊。
彭超淡然点着头:“确实是受伤了。我自然是医治不了自己,可并不代表别人医治不了我!装出那幅样子,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看你们演戏!”
肩头灰老鼠颇不耐烦:“有完没完啦?我好不容易偷偷快乐一下也要被你这***打扰。若是让灵彩发现了,还不打断我的狗腿?”
“以后这种事儿别来烦我!给你医病的钱可不许赖账,更不能挂在医馆里,省得麻烦!”
灰老鼠瞪了男人一眼,闪身便消失不见。
妇人惊愕地看着这两人。
“用我的剑来杀我,好玩吗?”
彭超意动心随,妇人身前的符剑立马飞回到他的手中。
“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什么意思?”
彭超冷笑了声:“你虽是受楚非然雇过来的,但你从来就不是南殷人。南殷人普遍患有一种肺病,即便后来能治好,气息却再难变回正常状况。这种气息的改变,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有,改不了的,我一听就能听出来。可你身上却没有!说说吧,你究竟是谁?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