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低下头不说话。
梁玉珠怒拍了下桌子,质问道:“怎么?你究竟想知道什么?我是不是***,还是和我发生关系的会不会是彭超?”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范无救连忙摇手。
梁玉珠拉住对方的手,范无救慌张不已。
“无救!你要知道,我就是我!我梁玉珠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不论被任何人构陷,不论被泼多少脏水,不论承受多大的打击,我就是我!你信的从来是我这个人本身,而不是我的名声!”
范无救惭愧地低下头,不停用手抽着自己嘴巴。
“我简直是太蠢了!居然听信大房二房他们的谗言。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亲自护送小姐回来,害得小姐在路上受了那么多的苦....”
梁玉珠拍着他的肩膀:“无救,泗水城不能没有你!若不是你在这里帮我守着,为我做足准备,我即便是回来了,后面的路也没法走!你不要忘了,胜利就在眼前!你我共同的志向长城,必须一砖一瓦由我两共同搭建起来...”
范无救!
这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盯着面前之人那俏丽的脸庞,竟然看得痴了!
“为了小姐!范无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彭超第二天天一亮便起了行。
专门躲过梁玉珠为其安排的迎送队,翻墙逃了出去。
回头看向这个犹如堡垒般的太慧镇,心头莫名一紧,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总感觉它哪哪儿都不搭!
内部之间不搭,整个镇子和南殷北部的风土人情亦是不搭。
像是执拗在那里像是扳倒巨人的那个健壮的矮子!
崇尚商业慧国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个地方。
而梁玉珠,一个受弱女子,即便是梁家的六小姐,又如何能控制得了整座堡垒的男人们?
他苦笑着摇摇头,顺着官道一路朝南而去。
大约是半天的功夫,便进了泗水城。
太慧镇离泗水城还真是不远!
奈何刚进城,他就感觉到和平原城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的民众格外惊慌,路上行人几乎都是在用跑的。
推着大车小车,在街道之间穿行。
即便撞了车,也都没心思吵架,把车子撩在当场,扛起麻袋便走。
而且,泗水城里所有的店铺,除了人潮涌动的梁家铺面外,几乎全都关着。
彭超一连问了好几家客栈,老板都是俯在案上糊制一种旗子,根本就不愿搭理他的。
“这一个月,本店不营业!不仅是我这里,整个泗水城你也找不见任何一家所生意的!”
“为什么?”彭超惊了个大怪!
“要打仗了!”老板神神叨叨:“马上就要变天了!朝不保夕,谁还管他妈的生意?”
彭超一听更是懵了!
可凑近一瞧,立马恍然起来。
只见,客栈老板桌上摊着三种旗子。
上面分别写者“赵”,“宋”还有“梁”!
先前与楚非然感情好的时候,也曾听他说起过梁家。
梁家家祖并无子嗣,所以现如今的生意被自己的旁亲代为管理着。
大房家母叫赵玥,是梁老爷子的侄女。
其与丈夫又分别生了三个女儿,而由文灼和胡在河正是大女儿和二女儿所招至家门里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