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是破开了多少大窍？”杨桐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他得到残缺记忆里，有很多东西，都十分模糊。
只隐约记得，星辰……无量光…………神祇……模糊的身影……还有一句：非礼勿视。
等等，有神祇？多少尊来着？
记不住！？
杨桐骇然。
“圣人言：非礼勿视，你，失礼了！！”
顾墨缓缓睁开双眸，双眼眸金光四射，火光如炬。
杨桐绽血的双眸，与其对视，不过瞬息，他便败下阵来了。
这种威势，让人心悸。
不敢对视。
“抱歉！”
杨桐微微低下头，以示歉意。
话虽如此。
但杨桐，内心还是不服的。
我失礼。
那你呢？
我请你上座，请你饮琼浆、品佳肴，我还没动筷子，你们两个倒是不要脸，全给我嚯嚯了。
不知道，这些东西平日都是用来招待贵宾，展现氏族底蕴的嘛。
我这一辈子，都没吃上几回。
失礼？
谁更失礼？
杨桐内心愤愤不已。
听到致歉，顾墨轻笑一声，也不再追究此事。
其实。
顾墨不太喜欢眼前的人，也不太喜欢与他打交道。
总感觉，他那副世家风度下面，总在压抑着什么，酝酿着什么。
他与号苍角很像，但又完全不像。
号苍角是邪，可是他邪的堂堂正正，且心怀理想，有大志向。
当然，可能再实现这理想与志向的时候，其手段太过残酷，残酷到顾墨都有些接受不了，但至少出发点，算是好的。
这也是顾墨虽不喜这家伙，可有时候还是半推半就，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