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愤怒,他怒视着杜闵,咆哮道:“快点把传承的最后一部分交出来,如果你再废话,我立刻杀了杜小柔。”
“还有。”
“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从小到大,你永远是天才,你永远是对的,你永远走在我的前面,我只能像一个跟班一样跟着你。”
“是!”
“你我是兄弟相称,可我永远都只能是你的小弟。”
“当然了。”
“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化,你永远是那么的优秀,永远是那么的天才,我就算跟在你的后面又如何?就算一直当你的小弟又怎么样?”
“可是呢?”
“你明明有这样的资质,有着我梦想当中的一切,可你却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自绝经脉,不再练武。”
“哈哈哈……”
张良仰天大笑,“我的好兄弟,你竟然自绝经脉了,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只能把你的一切给夺过来。”
“所以说。”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其实。
张良的这种情况,按照现代社会上来说,那就是公司好不容易上市了,可结果公司老总突然不干了,不仅不把公司上市,还要把全公司给解散了。
不管换成是谁。
那肯定是受不了,肯定是要跟公司老总闹掰。
“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吗?”
杜闵望着张良,语气平静,脑海里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如果你只是想要机缘和传承,直接跟我说好了,我又不是不给你。”
“可你不仅伙同二叔在夜晚对我行凶,今天更是绑架了小柔,甚至还将阴阳叟一起喊来,你难道不知道阴阳叟是什么人吗?”
“杜闵。”
杜子歌冷哼了一声,“多说无益,你已经自绝经脉,武功尽废,就凭你现在一个废人,怎么可能赢我们。”
“桀桀桀……”
阴阳叟阴森森的笑着,“杜闵,老夫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天才的血,到底和普通人的血有什么不一样。”
“二叔。”
杜闵却很平()
静,“从小到大,十八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杜闵什么时候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
杜子歌瞳孔收缩,喝道:“动手!!!”
刷!
破空声响起。
杜子歌率先出手,抬手间就是一把暗器甩向了杜闵,每一把暗器上面都涂满了剧毒,笼罩了杜闵的每一个方向。
同一时间。
阴阳叟也宛如潜入进了黑暗当中的影子一般,迅速的接近杜闵。
“杀!”
唯有张良从正面杀向了杜闵,手中的长刀挥出了成片的刀光。
当当当!!!
杜闵神色平静,他心念一动,右手捏出了一道印诀,藏在他口袋里面的纸人破空飞了出去,并迅速的迎风而涨。
转眼。
就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有着杜闵的高度,表情僵硬,露出了非常诡异的笑容,周身流转着森冷的黑色诡气。
于是。
所有的暗器全部被纸人挡下。
“这是什么东西?”
杜子歌和张良都是一惊。
几乎同时。
阴阳叟杀到了杜闵的面前,双手蕴含着大量的真气,左手为黑,右手为白,抓向了杜闵的脑袋。
咔嚓!
噗!
下一刻。
鲜血飞溅。
阴阳叟瞪大了双眸,突然胸口处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体内的真气直接消散,他无比僵硬的低下头。
纸人苍白的手犹如利刃似的,贯穿了他的胸膛,硬生生的将他的心脏给掏了出来,鲜血黏稠低落,心脏还在纸人的掌心当中跳动着。
噗噗!!
阴阳叟在大口的咳血,张了张嘴,惊恐至极的望着杜闵。
扑哧!
纸人把手拔了出来,阴阳叟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而后。
纸人就当着杜闵,张良,还有杜子歌的面,将阴阳叟的心脏给吞食了,吃掉了一个武者的心脏,气息增强了些许。
“!!!”
张良和杜子歌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
“够了。”
杜闵皱眉,轻喝了一声,“全杀了。”
嘶嘶……
纸人抬起了头,满脸的鲜血,脸上再次浮现了僵硬的笑容,脑袋向右斜着侧了九十度,望着张良和杜子歌。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张良惊恐,转身就逃。
噗!
鲜血飞溅。
纸人却犹如鬼魅一般,迅速的飘到了张良的身后,右手贯穿了张良的胸膛,死状就和阴阳叟一样,活蹦乱跳的心脏被硬生生的抓了出来。
噗嗤!噗嗤!
鲜血洒落在了地面上。
“!!!”
杜子歌此刻被吓破了胆子,他无比的惊恐,迅速的转身,向着破损的山神庙内冲了进去,就要把杜小柔给抓住当人质。
只可惜。
纸人的速度更快,犹如鬼魅般飘入进了山神庙内,手臂更是犹如橡皮一样伸长了,将杜子歌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鲜血喷涌,犹如喷泉一般。
“!!!”
杜小柔看到了这一幕,她惊恐瞪大了美眸,而后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