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禹轻吐一口气，神色郑重无比。
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便意味着死亡，由不得他不郑重。
苏禹沉默半响，反复确定一切无误后，立即清除大脑中的纷杂思绪，双手掐着奇异的法诀，口中发出一声轻喝：
“开！”
嗡！
顿时，通道开启，无数道韵所化星点，纷纷绽放出耀眼光辉。
是躲？是逃？
与此同时，栾洪雅神色阴晴不定，仍然没有下定决心。
她怕死，很怕死。
否则也不会妄图在保留真灵的情况下，转修尸道。
不过，她的纠结，很快便迎来了尾声。
“嗯？”
看着身下阵纹突然亮起的光辉，栾洪雅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哪里来的光，这仿仪式的阵法，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晓的特殊功能吗？
还是说……
“噗——！”
血液从栾洪雅口中喷出，那张绝美的脸颊变的苍白无比。
一头乌黑的秀发，转瞬苍发，如同雪花般脱落而下。
一瞬间……
这些变化来的极为突兀，仅一瞬间便让栾洪雅从年轻貌美的妇女变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妪，气息内的死意变得无比浓郁。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栾洪雅只感觉有一股恐怖的吸力突然降临，仅一瞬间，便将自己的本源掠夺大半之多。
“我的本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天道在惩戒我？”
“……”
为什么……为什么天道要掠夺我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