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近之带着陈余年,准备去蔡山踩场子,刚好出门,就遇见了一名憨实的巨汉。
汉子身高两米五,腰阔一米,挡在两人身前()
,犹如一尊魔像。
巨汉低头问:“你是陈余年?”
陈余年疑惑,试探地问:“你该不会是左漓吧?”
在书院里,唯一能想到的陌生人名字,只有左漓了。
巨汉哼了一声:“不是左漓,是你爷爷梁老实。”
秦近之同样是冷哼一声:“在老娘面前,你也敢摆谱?信不信老娘代你师父,教你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巨汉像是才看见秦近之,慌忙弯腰行礼:“学生梁老实,见过秦老师。”
秦近之叉腰骂道:“你来这,做什么?得我允许了吗?”
梁老实来时一身怒火,被秦老师三言两语,骂得熄灭了大半。
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学生鲁莽了,这就给秦老师告罪。不过,今日我来秦山,不是找老师您的,我是找他的!”
梁老实弯着腰,不敢抬头,但还能伸手指着陈余年的鼻子,陈余年一脸懵逼:“找我?你认识我?还是有仇口?”
实在无奈,初来乍到,认识自己的,不是有仇,就一定是旧识。
可自己对他没什么印象,那就只有是前者了。
秦近之眼里闪过一抹寒芒,但没有出口说破,只是低声地告诉陈余年:“未必是跟你有直接仇恨,才找的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有另一层身份?”
陈余年疑惑:“什么身份?”
“小迎的未婚夫。”
“是,又怎么了?”
秦近之点了一下陈余年的脑袋,那梁老实继续保持弯腰姿态,没得秦近之允许,他是真的老老实实,不敢抬头。
两人的低声交流和动作,梁老实并未看到,即使是看到,也不敢说什么。
他是梁老实,一个十足十的憨实大汉。
“你傻啊,我家小迎的追求者,多如牛毛,你说在书院里,你的仇人有多少?”
“啊?哦,他是其中之一?”
“不!”秦近之否定,随后又肯定地说,“他是你在书院里,最强的情敌,没有之一!”
“莫非他是书院里的老二?”
“哼,总算是聪明了一回!这争风吃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我懒得管。”
提醒完陈余年,秦近之向梁老实摆了摆手,梁老实这才敢与陈余年对视。
他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两人呆在当场。
“陈余年,我要与你上武斗场!”
秦近之无奈地问:“有必要吗?”
陈余年也有点愣神,听说这武斗场,是决生死的地方。
他与梁老实,没有死仇,只有情敌关系,谈不上生死,可梁老实居然提出了生死斗?
梁老实肯定地说道:“有必要!”
陈余年眼珠子转了两圈,笑眯眯地赞同了:“确实必要!”
正好趁着这决斗,为自己立威,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来骚扰自己,烦不胜烦。
有书院第二做担保,总该会吓退不少没脑子的公子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