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无措的摸()
上其中一个凸起,身下的板子突然加快,两侧的画面飞速闪过,狂风扑面而来,整个身体因为高速移动被惯性拉起,几乎与地面水平。
我被猛烈地风吹得睁不开眼睛,更别提讲话了。
但卢月却能准确的感受到我身体上的不适。每当我快被气流压的喘不过气,她就会适当的减速,刚好能让我美美的吸上一大口气。可紧接着又是好一会儿没办法呼吸。
我就这样在无法移动的状态下,体验了一段堪比酷刑的旅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月用一句“到了”为这段旅途画上句号,我才总算是从痛苦中解脱。
我抬起头,睁开也不知是水肿还是被风吹肿的眼睛,看到眼前是一扇白色大门,门头上挂着的牌子刚好与我视线齐平,上面写着——“受体存放区”
“这是什么地方?”我嗓音沙哑。因为不断的咳嗽,我的嗓子彻底哑了。
卢月不回答,一脚将门踢开。
“嘭!”
巨大的响声贯彻整条走廊,连门后的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都惊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卢月二话不说,举着地板块来到门前最近的一个研究员身前,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奥德莱弗斯教授在哪?”
这位年轻的研究员看向另一位研究员,对方立马移开视线,装作没看到。他只能咽下一口唾沫,别开脸,慢慢的伸手,小心的朝着里层一指。
卢月立马会意。
她没有继续为难几人,来到分隔内外层的玻璃门前。
这扇玻璃门足有一指厚,采用电镀膜工艺,在外层并不能看到里面,反之却可以。玻璃门旁边的门禁扫描过卢月的身体,一直在用刺耳的“滴滴”声提示权限不足。
卢月随手一抓便捏烂了电子门禁,连带着将其中的线路也扯了出来,令人心烦的提示音瞬间消失不见,玻璃门也自动弹开了。
一股凉气从里面冒出来。
卢月举着我穿过一个个透明的罐体,却没看到她要寻找的奥德莱弗斯教授。
是外面的研究员撒谎了吗?
卢月丝毫不慌张,虹膜上的色彩飞速变换,不一会儿时间便由黄变红再变紫,大致一扫,得出了答案。
她依旧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的来到角落里一处平平无奇的地面前,上半身前倾,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就将整块地板掀了起来,露出下方一个蹲在暗格中的秃头猥琐老头。
老头穿着油腻的白色大衣,满脸尴尬地对着卢月笑笑,“你……你好,这下面暖和点,我在这儿暖暖身子。”说着他从坑里抬起头看向连通内外的大门,“你怎么又把我的门给拆了,我刚装好的。”
卢月没有理会他,冷冷的说:“别说废话了,看看你的杰作吧。”她轻巧的将我放在地面上。
这个奥德莱弗斯教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脸色大变,直言道:“你……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快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