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礁石上有剑圣柳白留下来的剑痕。
“的确是有些收获，所以想请先生赐教，印证剑招。”柳白抱了抱拳。
……
玉连城尚未去过唐国，自然看不出与唐国有与大河国有多少相似。
除了柳白外，柳亦青亦在他身后。
柳白忽然抬起头，目光锋锐如剑：“那先生伱呢？”
“你们是在感悟滔滔大河？”玉连城微笑点了点头。
“有意思！”
柳白正巧继续询问玉连城时，却见玉连城已一步跨入大河之中，踩着滔滔河水，向大河的另一侧缓缓走去，并不忘向挥了挥手，有缥缈歌声传来。
一旁的柳亦青也知到了关键时刻，不由心跳较快，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白出手。
当然。
玉连城眼前一亮，身心微偏，再次躲了过去。
玉先生分明让他已自然为师，可怎么唱的确是“天地何用”？不懂啊不懂。
可惜的是，他虽得了大河的几分“生生不息”的妙韵，但却无法与大河奔涌磅礴的气势融合为一。使得剑法精妙虽更上一层楼，但威力却弱了几分。
玉连城也终于出手了，他并指如剑，一剑刺出。
当玉连城现身时，柳白剑意似有所感，转过头看向玉连城，便起身一礼，语气淡然恭敬，神态平和，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柳白见过玉先生。”
在城中转了一圈后，他来到了一间酒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目光远眺，看见了一座青翠的山峰。
这块礁石曾一度让天下无数剑士不远千里而来观看、膜拜。
漫天剑光之下，玉连城不断偏转或后退。任由柳白的剑光如何迅疾灿烂，也无法伤他的分毫。
这座山叫莫干山。
玉连城微微一笑，不予回答。
他黑发依旧披散着，如一头黑色瀑布。他的背脊已然笔直挺立，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剑气。
只是在数十剑后，玉连城一退再退，也退无可退，在他身后便是滔滔大河。
若换做其他知命大修士，只怕转眼间就要淹没在滔滔不绝的剑势之中。
唰！！
过了半晌，玉连城吐出一口气，说道：“你本就是一代剑圣，千年少有的绝世天才，只要勤加修炼，只怕很有可能是千古剑道第一人。”
“……芒鞋斗笠千年走，万古长空一朝游。嘿！嘿！嘿！自在逍遥，神仙老子管不着。”
不但因为在玉连城数日的教导之下，他的剑法造诣如今突飞猛进，更因为玉连城孤身入桃山的传奇事迹。
经过玉连城的提点，以及这些时日的感悟，柳白的剑道的确更上一层楼。
原本剑势已空，是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无论谁在想要动手，总是要慢上半拍。
不过现在如果有剑士来到此地，绝不会膜拜这一道剑痕。
山上住着王书圣，那是天下屈指可数的神符师之一。
剑势如长虹惊天，如滔滔大河。
但柳白手腕一转，剑势转圜圆融，没有丝毫停滞，如行云流水般再次向玉连城刺了过去。
玉连城身形微微一晃，分明没有其他动作，却令柳白所有的剑光都落空了。
“先生小心了。”
他若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他的目光更加尖锐，神情更兼沉稳。
“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黑影渐行渐远，已然瞧不清楚，余声袅袅，不绝于耳。
还有传闻中的书痴莫山山，也是个极为美丽秀气的女子。
在喝了两碗酒后，玉连城决定去瞧瞧莫干山。
主要是想象王书圣请教下怎么画符，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