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岛上。
“这是西湖的醋鱼,鱼要活杀的,而且要清蒸才是最上品,蒸熟了之后,才浇上作料,所以现在还是热气腾腾的。”
精致的房间中,小老头圆圆的一张脸,看起来和和气气:“对了,还有这酒,你也可以尝尝,我知道你一向很喜欢喝酒。”
玉连城先是尝了尝西湖的醋鱼,果然是入口即化,又鲜又嫩。
接着又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但觉味道香醇悠长,一线入喉,笑道:“好酒,好菜。”
“你喜欢就好。”小老头笑呵呵道:“你再猜猜,这菜是谁做的,酒是谁酿的?”
玉连城拿着酒杯,呵呵笑道:“莫非是沙曼,她知道我要来海岛,便提前准备了。”
“错了,错了。”小老头拊掌一笑:“有人说,女人就像猫一样。而沙曼就是一只懒猫,平时就是晒太阳,睡懒觉,连叫唤讨食都是有气无力的。她若给你准备酒菜,突然对你好,要不是闯了祸,就是有事求你。”
玉连城笑道:“幸好这菜是你炒的,酒也是你酿的,我还可以坐下来喝两杯。”
小老头也抿了一杯酒,微笑道:“醋鱼虽已西湖为名,但并不出自西湖,而是来自四乡,尤其是塘栖乡。每年我都会去一次,不但梅美,鱼也美。想要把鱼从塘栖乡运到我这小岛上来,还要活蹦乱跳,的确不是容易的事,你应该多吃一点。”
小老头捋了捋白的胡子,笑道:“老夫姓吴,叫吴明。”
玉连城听懂了,没有再问,仰起头,将杯酒饮下。
“自无不可。”
“哈哈,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酒壶虽已见底,但总算还有一点残酒。
当阳光再次洒在无名小岛上时,玉连城看到了站在一片丛中的沙曼。
天下无不散筵席,醋鱼只剩下骨头,酒坛见底,玉连城也准备离去了。
“今天我若不把盘子清光,酒壶见底,算我对不起你。”
就在小老头疑惑之际,澄澈的天空骤然转阴,乌云遮天蔽日而来,冷风呼啸,黄豆大小的雨点炒豆子一般落了下来,顷刻间已是密密麻麻,将天地笼罩在雨幕之中。
泼了酒后,玉连城就向沙曼的住处而去。
“你……似乎变得更厉害了,你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坐着,和普通人没两样,可我却向连你出手的勇气也没有。”小老头放下酒杯,远远的脸上,依旧带着和气的笑容:“你难道真是天纵奇才,进步如此之快?短短时日,便已是超凡入圣。”
“哈哈,可惜我也是一把懒骨头。”玉连城哈哈一笑,话锋一转道:“今日登岛做客,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她还是穿着轻飘飘的纱袍,脸上不着脂粉,百在她身边却已都失去了颜色。漆黑柔软的长发微微波动,就像是黑夜中的海浪。纤细的腰肢伸展为丰盈的臀部,双腿修长笔直。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玉连城想了想,拿起酒壶。
小老头笑道:“我学东西很快,而且年轻时我很有活力,对什么都很感兴趣,所以武功学完了后。琴棋书画、天文地理、下厨酿酒我都学了一段时间。更何况,你也应该知道,酒菜这些东西,自己做出来的,总是要香一些。”
在第一次见面时,他问过小老头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