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陶二人有些意外。
“事先声明,我没跟他讲过你们的八卦。”赵延龄解释。从前系里人手不够让她兼任辅导员时就常有学生过来倾诉烦恼,久而久之,知心姐姐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老师,我相信您的职业素养。”钟文韵冲赵延龄眨眼。
“包叔叔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有预感不是老师。”陶逸很好奇。
“警察。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包程翰一顿,“只要不是g坏事。”他故作严肃。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男老师的配偶被叫做师母,nV老师的配偶为什么没有对应的称呼?”饭桌上赵延龄抛出问题。
包程翰早已习惯她突如其来的发问,因而饶有兴致地观察两位学生的反应。
“师爹?师父?师伯?”陶逸脱口而出几个称呼,惹得钟文韵发笑。
“师爹听起来怪怪的,不像是专门称呼。师伯,是老师的师兄吧?”钟文韵道。
“其他的称呼还真想不到了。”陶逸耸肩。
“这说明一个问题”,赵延龄思索片刻,“从前在我们的社会关系中没有、或者很少有这样的角sE。”
“古代nV人很少有机会当老师,现在情况虽然不一样了,但名称上还是滞后的。”钟点头,跟上老师思路。
“不错,你们还能想到什么?”赵延龄接着提问。
“印象里师母的形象一般是贤惠、T贴,nV老师的伴侣这个形象就很模糊了。”陶逸举例影视作品中的师母形象。
“这个角度也很有意思。艺术形象的塑造不仅反映现实,也表达主流对社会角sE和关系的期待,潜移默化中影响受众认知。”赵延龄在陶逸的观察上更进一步。
“我开始同情师母了,任劳任怨,最后连名字都要跟丈夫的绑在一起。”钟文韵回想起过往在男老师家做客的经历。
“文韵说到点子上了。师母这个称呼本质上反映的是nVX的从属关系,她的社会地位依附于男X配偶的社会地位。”赵延龄总结。
“生理层面母亲是生命最主要的孕育者,父亲是辅助,但在社会化的师徒关系中,这一关系被倒置,父为主,母为辅。”说到这里她笑了。
“那应该怎么改变这种现象?”钟文韵兴致B0B0。
“语言是有力量的,为了消解这种名义上的依附关系,就从不叫师母开始吧,用她自己的名字称呼她,作为一个的个T。”赵延龄同样从对话中受到启发。
“所以,我们应该管赵老师的Ai人叫?”陶逸回到谈话的原点。
“你们应该叫”,赵延龄停顿,“包叔叔。”她得出结论。
大家都乐了。殊途同归,尽管风格大相径庭。
“你们赵老师平时上课也这样吗?”包程翰问钟和陶。
“我们b较好奇的是,老师平常跟您也这么说话吗?”陶逸跟钟文韵对视一眼后调皮道。
“在这方面,你们该管我叫我大师兄。”包程翰望着赵延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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