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扫了一眼，十多万粉丝，不算少，最近一次直播是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吗？”路亦问曹国旺，曹国旺想了想，回答说：“好像没什么事儿啊……”
他目光一转，落在了里面的小白乐身上，猛的拍了下脑门。
“对了，小白乐快到上学的年纪了，白昭楠为这事还问过我呢。孩子不六岁了嘛，开春不就得上小学，为这事白昭楠跑了好多地方问，焦头烂额的。”
上学……
路亦感受到了矛盾的点，通过曹国旺的叙述可以得知，白昭楠是非常坚强且母X很强的一位nVX，她很Ai自己的nV儿，从小白乐的身T状态中也能佐证这一点。
这么AinV儿，为了孩子的户口、学校，来回奔波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自杀？
真的是自杀吗？
“白昭楠直播后经济情况变好了吗？”伊宓问曹国旺。
“变好了，房租每个月都能按时交，再也没有拖欠过。”
“那你们怎么发生的R0UT关系？”
“我先说好，我真的没有强迫也没有威胁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曹国旺着急地为自己申明辩解，生怕一顶冤帽子盖头顶。
“行了知道了，你快说，我们人民警察不会冤枉好人的。”
有了方鹤的保证，曹国旺这才放心，讲述道：“就是小白乐一岁多的时候，孩子要上户口嘛。白昭楠突然给我发消息，说自己最近赚了钱，感谢我当初帮她，要请我吃顿饭。”
“孤男寡nV，她请我去吃饭，还亲自下厨，这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吧。”
“我就去了啊，吃饭的时候她问我孩子户口的事，摆明了想把小白乐的户口放我家户口本里。”
饱暖思Y1NyU，曹国旺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让白昭楠用身T来偿还。没想到白昭楠主动靠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娇滴滴的。
“只要答应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曹国旺还能忍得住？血气方刚的，抱着小美人回到房间就是一场巫山yuNyU。
人睡到了，事儿那自然也给办成。白昭楠牺牲了尊严和身T，但是她的nV儿白乐从此就是联合国内的合法居民。
不会像她的母亲，如同下水道的老鼠，只能躲躲藏藏地活着。
俞妍皱眉，她不是不相信曹国旺的话，只是有一点很不对劲。
“联合国内所有的兽人不是需要到zoo登记，然后再由审核员上门追根朔源吗？”
人类户口之下突然多出来一个白耳兔兽人，民政部门怎么过得审？！
“审核员都是C作的。”
俞妍显然没有听懂路亦的解释，伊宓皮笑r0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她的意思是，审核员上门审查这一环节有造假的C作空间。”
曹国旺老实地点了点头，“我确实给上门的审核员塞了点钱……”
这种贿赂行为在下城区其实很常见，通过偷渡来到联合国内的兽人不在少数，上城区监管严明，不好生存。所以脏乱差，监管宽松的下城区就成了这些偷渡兽人的最佳集聚地。很多兽人用重金购买当地的人类家庭的户口，而人类家庭则会拿出部分钱出面贿赂上门的审核员。审核员回到zoo，在文件上盖上一个通过的公章，偷渡来的兽人就合法的拥有了联合国公民的身份。
又一套完整的黑sE产业链就这么形成了。
“师父您……之前就知道吗？”俞妍震惊了，偷渡这种事明明政府和zoo都是明令禁止的，为什么下面的工作人员带头知法犯法？
路亦嗯了一声，给了肯定的回复。她没有说的是，这件事实际上整个zoo的高层都知道，不是没有人提议过更换审核模式，严打偷渡和人蛇集团，但园长赵央nV士否决了。
“大禹治水，改堵为疏。b起兽人难民集T进攻长城，造成安防压力，几十起偷渡是小事。”
因此对于下城区的移民乱象，zoo诡异的保持了视而不见，对于受贿的审核员也没有给予处罚。
“事情就是这样，该讲的我都讲完了，警官我可以走了吗？”
方鹤看向路亦，路亦点了点头，方鹤才放人。
“你先回去吧，后续有事会联系你的。”
曹国旺一走，方鹤觉得差不多也可以结案了，反正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杀，翻不出其他水花，他也懒得继续在这个案子上浪费时间。
“那三位，还需要其他我帮助的吗？”
“不用了，谢谢你方警官。”
“嘿嘿不客气，有什么问题欢迎打我电话。”他说着，目光一直在伊宓身上。
漂亮，真她妈的漂亮，方鹤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美的nV人。临走前，实在是没忍住，壮着胆子去搭了话。
“nV士，可以交换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滚。”
“诶好的。”
方鹤P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打算走，俞妍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那这个孩子怎么办呢……”
“哦，会有福利院的人过来接的。”
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