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鬼片中一惊一乍的尖叫声和音乐声,二人吻了很久很久,直到欲望消失。
司雅轻轻推他。秦生略微起身,却没敢乱动。
司雅早已感受到,浴巾上已是湿漉漉一滩血迹:“怎么办啊!”
秦生低头看了眼:“我抱你去洗洗?”
“嗯。”司雅略有不好意思。
秦生发觉身下没有鲜血滴落,直接下了床。
司雅怕血液滴在床上,用身下浴巾裹住了自己,又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短裤,就被秦生抱到了洗手间。
地上还算干净,司雅光脚站好。
秦生打开淋浴,洗去身下已经干涸的血迹,拿干净浴巾擦拭。
司雅接过莲蓬头,让他背过身去。
洗完之后,秦生听到她关水:“要浴巾么?”
两条浴巾已经被糟蹋了一条,仅存的那条裹在他腰间。
“不要。”
虽然那条浴巾已经血红一片,但大部分地方还是原来的颜色,足够司雅擦干身体。
她重新穿好短裤,示意秦生可以转过来了:“搞定了。可是我脚怎么洗?你去给我拿鞋?还是你抱着我洗?”
“抱你洗啊。”秦生蹲下身子,搂她坐在自己腿上。
司雅冲完脚,秦生又抱她回床上。
钻回被窝盖好了下半身,才把浴巾丢给她擦脚。
在一起四个月,除了做爱和洗“鸳鸯浴”,秦生总是穿着长裤,司雅则至少要穿一件长到大腿的上衣。
睡觉倒是全裸,反正有被子盖着。
对于那种无所顾忌、赤身走来走去的男生,司雅感觉有些辣眼,但也不至于对人产生负面观感,更犯不上去说什么。只是移开视线不看就好了。
秦生这种注意形象的人,就很能戳中她的点。
司雅擦了脚,躺回秦生怀里。
折腾半小时,做了几分钟。她不禁有些郁闷:“来大姨妈好烦人。”
想到这几天都做不了,就感觉和他疏远了亿倍。
“那怎么办?切掉?”秦生笑。
他随口瞎扯,司雅却认真作答:“切啥?子宫?卵巢?”
她说废话时一向挺认真。
“我哪儿懂。”
“不如你去绝育吧。上环?结扎?然后就可以内射了……还是、射不了了?”司雅在说些自己并不懂的词。
“上环是女的吧?”秦生似乎也不懂。
司雅更不懂,避而不答:“我觉得你自宫算了,以后咱俩柏拉图。”
她不过脑地说完,才觉得这提议挺好,直接可以断了念想,让她从此达到无欲则刚的境界。不禁面露希冀望着秦生。
但秦生似乎并不觉得无欲很刚:“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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