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沁目送着这对奇怪的仙侣走入一旁茂密的树林中,心中满是疑惑,良久也兀自转身离去,独自去寻太微元君去了。
“你怎会在此?”
进入林中,宋灵符便一把挣开霍仙令握在自己肩上的手,愠怒道。
先前自己猜测霍仙令与太微元君仍有往来,怎料方才步入蓬莱,便遇见霍仙令独身在此,且是下山的姿势,想来也许他早就先自己一步找过太微元君,可他到底找太微元君做什么呢?他一向表现得与太微元君势同水火。
宋灵符心中越发焦躁,方欲再问些什么,谁知霍仙令却骤然跪倒在她身前,伏地颤抖不已,宋灵符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将他上半身扶靠在自己肩上,忽然,她见霍仙令素色襕衫里似乎隐隐有异色光华透出,扯开前襟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细腻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朱字咒文,触目惊心,宛如缚仙法器般缠满霍仙令的全身。
“这是什么?”宋灵符震惊道。
“这是打神鞭上的金光神咒,凡是六根不净的仙众神只,都要受此惩戒,除非剜去仙脉,重洗仙胎,否则终生无法摆脱。”霍仙令痛苦道。
“我特来寻你,如今只有你能帮我破除这符咒。”他将头倚靠在宋灵符光洁脖颈间,气若游丝般向她耳畔低吟,涔涔冷汗将两人的领口都浸湿大半。
宋灵符一时愣住,恍惚间,她听见清风穿林打叶声,听见泉水碎玉迸珠声,听见灵兽攀枝摘果声,听见霍仙令在自己耳畔咬唇低语声。
“帮我,以毒攻毒。”
霍仙令跨坐在宋灵符大腿上,身上衣衫尽褪,宋灵符将双指轻轻掐住他女户上红润饱满的肉芽,略微挤弄便引得两旁花蒂簌簌摇颤,纤柔指腹间或轻擦过湿濡蝶唇,激得肉芽含羞颤抖。
她感到霍仙令软摇腰肢,将丰腴花蕊抵在她略有起势的玉茎上缓缓贴磨,心知他欲求急切,便埋首于他松软酥胸里,舌尖绵绵轻舐过两粒嫩粉桃珠,于双乳间带出一线水色涎丝,霍仙令得到爱抚,胯下蕊穴旋即阴阴翕合,干燥甬道里勉强泌出一些滑腻爱液,但这远远不够。
宋灵符将双指细细描摹那肥厚蝶唇的轮廓,纤纤指尖反复挑抹其敏感的边缘软肉,拇指仍间歇按压殷红花蒂正中拱卫的盈盈肉芽,一番轻拢慢捻,蒂唇贴合处很快溢出汩汩骚水来,滋滋淋在宋灵符指间。
宋灵符反将双指缓缓探入霍仙令胯下蕊穴中,孰知方才伸进两寸便堪堪停住了,只因那曲径通幽之处实在太过逼仄狭窄,越往里便越是肉感绵密,壁上媚肉似乎出奇地踊跃,直将她两指缠裹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你稍微松一点,怎么还是这么紧。”宋灵符蹙眉道。
“……啊,我…太疼了……”霍仙令紧紧抱着宋灵符,细碎呻吟自口中逸出。
她不禁好奇凝视着霍仙令胸腹上密密匝匝划满的金光神咒,不料脑中霎时也针刺般剧痛起来,鬼使神差地将唇齿轻覆其上,犬牙毕露狠戾咬下,在霍仙令左胸上赫然留下一排血淋淋的牙印,利齿拔出时带出粘稠血丝歪歪斜斜沾落在笔锋端方的正红咒文上,晕出一片妖异诡色。
霍仙令原本身上被咒文折磨得疼痛彻骨,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节骸骨都被钢钉狠狠贯通,怎料胸前骤添一分外来痛楚,那被犬牙啃啮之处竟细密生出阵阵瘙痒,淋漓带出的血丝里仿佛有无数阴虱,被血色晕染开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如蚊蝇附骨。
“怎么……嗯……?”他痛痒难忍,喘息声愈加黏糊甜腻,宋灵符顿觉他穴中甬道松弛,原本紧绷的光滑甬壁上已能触及松垮下来的薄薄肉褶,她火速伸入第三指,有深有浅地帮他扩张穴道,霍仙令似是终于感到一丝快意,张口轻轻含住她的双唇,宋灵符三指进出间,霍仙令紧俏的身体终于被操开,胯下洇湿一片,尽是吁吁潮喷的粘腻爱液。
时机到了。宋灵符扶起自己半硬的玉茎,径直挺入霍仙令温热阴湿的雌穴里,酥酥软软的杏肉四面八方包裹住玉茎,宋灵符舒服得眯起眼,尝试挺动几下腰身,却没一会就腰酸背痛,她想到当下这个姿势不适合自己发力,便仰首在霍仙令耳边沉声道:“你自己动,会吧?”
霍仙令朦朦胧胧间忽然听她这么说,只得听命地自己上下浮动起腰身,他身上因金光神咒而起的疼痛已稍稍变弱,至少能够分出精力感受性事。
他每每抬起翘臀,随后沉沉吃下,但每回都悄悄收着力,生怕压坏宋灵符纤窄的身躯,宋灵符看出他的意图,不满地抬手托住他略微抬起的臀瓣,使力向上抬起,雌穴近乎快要脱离玉茎,随后再重重下压,使霍仙令结结实实坐到自己身上,满满当当吃下那根胀硬的玉茎。
如此反复几下,每回玉茎都直直捅进霍仙令最深处的雌腔,泉眼轻轻擦过雌腔内壁上敏感的玲珑蕊珠,惹得娇嫩蕊穴勃勃怒放,花汁汩汩如春潮带雨,淅淅沥沥淌入两人身下的泥土里,霍仙令穴内踊跃的杏肉已被肏得疲软糜烂,只虚虚吸附在玉茎上聊作抚慰,宋灵符蹙眉抿唇,腰部小幅颤动,最终顶开软巢,将浓精尽数灌满霍仙令雌腔深处。
霍仙令浑身颤抖,当软巢被冲开时,他感到身上咒文的枷锁似乎也被破开,他此时已几乎感受不到金光神咒蚀骨的疼痛,故而颤抖只因爱欲与性欲的震撼。
宋灵符释放完后,还欲伸手帮霍仙令解决雄根的欲望,不料霍仙令却微喘着制止道:“可以了,阿符,已经可以了。”
宋灵符不解,正欲抬头询问,谁知霍仙令忽然贴上自己双唇,舌尖卷开牙关给自己渡来莲花香味的仙气,旋即她两眼一黑,竟伏在霍仙令怀中沉沉睡去。
“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霍仙令冷笑道。
蓦地,据他们不远的一处茂树后竟缓缓踱出一个素白色的人影来,沉默地望着满身狼藉的二人。
霍仙令戏谑笑道:
“别来无恙啊,太微妙法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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