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秀做的两个盒饭到底还是没有浪费了,赵文与赵贵一边吃饭一边当电影一样看着南婉婉被两个男人轮流操弄。赵贵吃完了就加入他们,只有赵文,他身下的鸡巴硬的好像要撑破裤子,却不肯插进南婉婉的任何一个洞里。
那天下午,南婉婉又是被操的晕了过去,才终于停下。
她再次从床上醒过来时,穴里还有菊穴里还有些涨涨的,精液正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着,将她的腿根濡湿,淫荡到了极点。
“阿文?”
天已经黑了下来,南婉婉也开始后怕起来。赵文就算是自己撸出来也不肯操自己,是不是嫌她太过淫荡,觉得她被别人操过变脏了呢?
南婉婉刚推开门,她就听到了熟悉的淫叫声。是楚文秀,是谁在操她?是赵文吗?
猜测让南婉婉心中一紧,忙撑着两条酸软的腿,颤颤的快步走到了楚文秀的屋前,房门开着一条缝,房中灯火通明,就像是故意留给人偷窥的一样。
床上的女人一身白花花的肉,年纪的关系已经稍微有些松了,但无论是她的姿势还是她被操爽了的表情,无一不透露出极致的诱惑来。就连南婉婉一个女人,看了都脸红心跳,对她产生无尽的遐想。
“啊啊啊、插死了…被老公的大鸡巴插死了…真爽、老公操的好深…啊呜…真爽…”
“我呢,文秀舅妈,我草的你爽不爽啊!”操着楚文秀菊穴的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他大喘着粗气,疯狂的抽动着腰肢,手掌在楚文秀肥软的肉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啊呜…爽死了,小晚的大鸡巴插的舅妈的菊穴好爽,都快把舅妈插尿了…”
“哼…舅妈真骚…”到底还是年轻,抽起来完全不计后果,又抽了几十下之后,就低吼着射了进去。
半软的鸡巴还没拿出来,赵晚就又打起了南婉婉的主意:“舅舅,我那个小嫂子什么时候能轮到我操一下啊?”
小嫂子?南婉婉两三秒之后才意识到,他说的竟然是自己。
脸上烧红的同时,南婉婉身下也不由得收缩蠕动起来。只一句话,南婉婉的身体就骚动起来,明明今天才刚刚被灌满,现在她的体内还含着男人的精液呢。
“明天就该挨家挨户串一串了,毕竟是阿文的老婆,结婚前也该见见村里人。”
这话说的正经,可听在几个人耳朵里就都变了味道。赵晚变得兴奋起来,南婉婉也对这番话充满了各种色情的猜测,可她却并不害怕反感。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楚文秀娇哼一声,她猛地发力,让插在她身体里的两个男人齐齐吸气,嘴上连连求饶。
“还是舅妈最好了,这小骚逼,这么会吸…”
“咬的松一些…”
楚文秀得意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又被同时抽动的两个男人操的淫叫不止。
不能再看了。穴里又开始流出骚水来,南婉婉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淫荡,然后又想起赵文来。赵文不在家里,去哪里了呢?
南婉婉冲了个澡,想着去院子里透透气,却想起白天的赵福来。他是自己的邻居,到底是从哪里看到的?
挨着赵贵家的只有一户,南婉婉朝着赵福家的方向走了过去。赵福家与赵贵家房子挨着房子,院子中间有一道矮墙。从矮墙看过来,确实是能看到她跟赵贵做的那个房间的窗户。
矮墙比南婉婉挨了半个头,刚刚走过去,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呻吟声。
又是在做那种事情,怎么感觉哪哪儿都在做这种事情呢?南婉婉想走,可房中一声高昂的淫叫却让她脚步停了下来。
“啊、要被操死了…好酸啊…喷出来了…小文…哈啊…小文的鸡巴好会操啊…”
“爸爸…慢点…小嫩逼要被爸爸操坏了…啊啊啊…要到了…呜啊…阿文哥哥不要看嘛…啊哼啊!!!”
阿文?南婉婉忙凑到了墙头,透过窗户看了进去。
床上两个女人并排着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们的身后,是南婉婉都很熟悉的两个男人。
赵文跟赵福就像是比赛一样,在两个人的身后疯狂的抽插着。他们颇有余裕的在聊着天,只是被淫叫声盖了过去,听不清楚。
这个村庄,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儿?
南婉婉这才隐隐约约的觉出不对劲儿来,她恍恍惚惚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迟迟不能入睡。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那两场激烈的性爱。
身体也诚实的有了反应。小逼变得酸酸麻麻的,淫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将她的腿根濡湿。
“哼嗯…”
手沿着平坦的小腹伸到了两腿之间,隔着肉唇揉了两下,就控制不住的将手伸了进去,按着那肿胀的湿漉漉的肉珠子,狠狠地揉搓了起来。
只是破处两天,那小豆子就被情欲滋养的肿胀起来比之前大了不少,只手蹭了两下,尖锐的酸涩感一阵阵的袭来,红唇间不自觉的溢出娇软的低吟,酸胀的小腹也跟着不断的收缩鼓动起来。
“嗯…好酸…阿文…啊…阿文操我…”
只是想到可能会被赵文操,南婉婉的小逼就快速的抽搐起来。花心酸软的好像要喷了一样,疯狂的收缩着。
小逼喷出的水儿沾满了手指,让南婉婉在股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或许是她太过渴望了,那收缩蠕动的小穴中,竟然有了一种幻想的充盈感,像是赵文真的操进来了一样。
这种感觉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身体就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唇间溢出的呻吟声也猛地拔高,酸胀的小腹猛地收紧,花心就猛地吐出一大股淫水儿来。
“哈啊…哈啊…阿文…”
裹满了淫水的手指在眼前分开,指间扯出丝丝淫靡的水线来。
啪嗒一下,淫水延着指尖抵到了脸上。腥甜的味道顿时在鼻间散开,想被操,想被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透了。
性欲还没有得到满足,但过度劳累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顶点,南婉婉眯着眼眨了两下,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