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干死你!!”
任泽越激动得眼眶发红,双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就是狠狠地耸动,每次都把京偲顶得像是要飞起来,穴口也吐出一大截肉棒来,还有淅淅沥沥地喷出大股汁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往下扯,小穴重重吞入愈发坚硬的肉茎,几乎宫口都要叫他给凿开了似的恐惧感让她蜷紧了脚趾,嘴里还胡乱发出淫叫。
“嗯啊啊——要被干破了唔哼……这样,小母狗就不能啊啊——给导演生小狗了呃啊……”
“骚货!”任泽越被她的浪叫挑逗得后腰一阵酥麻,浑身的肌肉都奋起了,要不是空间太小他一定要把她摆成母狗的姿势,肏坏那个还不断吸夹着他的骚穴。
原本还只是轻轻震动的车剧烈地摇晃起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现在围观的只有天上的星星和路边的树木,两人根本不用担心会被看到,反倒是被这样的环境刺激得都要疯掉,任泽越更是不断地吐出脏话来。
“操死你!天天就知道勾引人的骚母狗,是不是一天没被干就穴痒,嗯?!”
逼供似的肏弄让她连头皮都被攥紧了,只知道仰起头啜泣着摇头否认,换来任泽越更加凶狠的肏干。
“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徐之澈勾搭,是不是吃完我的又要去吃他的?”
计划无缘无故被戳中,可京偲哪敢承认,连忙呜咽着道:“不是呜呜……只要导演就,就好啊唔——”
小穴被鞭笞得抽搐起来,桃红的媚肉完全成了靡艳的红色,一吸一吸的却留不住粗长的肉茎,穴心也被连连顶得发麻,任泽越还故意往上面磨了两下再撤出来,一张口对着那在眼前摇晃的奶头就是一啃。
“啊唔——”
啃完就被着重吮吸个不停,京偲爽得浑身颤栗着,双手落在他的脑袋上讨饶地抚摸着,任泽越长长了的黑发不像之前那么扎手了,倒是柔软一些,可他本人还是很暴躁,那腰像是装了马达似的不住往上挺,干得甬道开始抽搐,强行逼着攀上高潮。
“只有我?哼,要不要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操你?!”
说罢他啃得更重,就连乳沟也没放过,在她呜咽着两眼翻白之时再也忍不住,龟头恶狠狠地干到最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嗯哈——”无声地尖叫着,京偲被灌得下腹一热,两个月没有吃过精液的穴心抽搐着含紧了棱角可怖的龟头,蜜壶被连续不断的灌入给射得震颤不已,娇嫩的内壁让精液一层层糊住,受不了地反射性想要吐出来,却只能喷出粘腻的淫汁,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堵在宫口,还因为男人再度往里深顶而无法释放。
肚子涨得像是要坏掉,她求救似的乱抓着,可剪得整齐的指甲只能在任泽越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猫抓似的热痒让他的双眼愈发赤红,双手一摁更是不让她逃离,性器深深钉入,几乎要把穴心给磨开了似的,而甬道也难耐地痉挛个不停,可惜只能摩擦出更多的快意。
“啊呜……太多了呃哼——”
太久没发泄的肉茎连连射了十几股,京偲被撑得喉头仿佛都被顶着,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宛如用久了的卡带在车里播放,而任泽越几次调整都不能让她叫得更顺畅些,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低下头去叼住一直乱蹭的奶头吮吸,心里为这稍微有点短的时间而恼火不已。
没关系,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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