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当时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慨自己真嫁给了这样一个优秀且有魅力的男人。进门之前,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命令的口吻道:“安安,叫老公。”她故意逗他,说就不叫,然后脸红心跳地挣开他的怀抱先一步跑进婚房。
她满脸幸福和娇羞,却不知道当门关上那一刻,新婚丈夫就换了另外一副面孔。郗泽川眼瞳黑沉沉,喉咙像饿极了的猛兽一样,吞咽着快压制不住的欲望。
新婚丈夫抽掉皮带,西裤滑下,露出连内裤都没穿的下体。浓密的体毛下竖起一根又长又粗的紫色鸡巴,他闭上眼睛难耐地扬起下巴,胸腔剧烈起伏,手伸到胯下揉搓舒缓了两下。婚宴场上忍得多艰辛,此刻阴茎就涨得多难受。
然后他就像头饿鬼,无声无息地贴近新婚妻子的后背,烙铁一样的鸡巴抵住米安的臀缝,嗓音暗哑地叹息道:“终于……我的小母狗……”妻子如他所想的惊住了,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抓起她的脸,抓到表情都扭曲了,长舌伸进去妻子的嘴穴疯狂深吻着她,边吻边把她压倒在床上。
米安显然不喜欢他这样,用脚踹他,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像头彻头彻尾的淫兽,舌头的滤液舔湿了她的脸,伸进她喉咙快速穿刺搅弄,大口咕噜地将口水喂进去。
“老公,唔——你吓到我了。”妻子面部憋红,企图挣扎。
他掐起她的脸,掐到变形,用鼻子磨蹭她的鼻子,无视她的不适和反抗,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嘘嘘嘘,什么都不用想,你只需要感受我。”说着,再次含住妻子的嘴巴,火热的长舌伸进去扫荡,吃她口中的唾液,发出极其色情的啧啧水声,将妻子的樱唇咬肿,舌头亲麻,吻到几乎断气。嘴巴分开后,舌头拉出长长的粘液,滑过妻子脸颊,来到她可爱的耳蜗舔弄,如魔鬼般念出身为丈夫的独占宣言。
“从现在开始,你是老公一个人的小骚逼,专属老公的肉便器,除了张开腿渴求我、被我肏进去灌精射尿,你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
米安被肏得脑袋掉出床沿,四肢狂摆,不断发出“啊啊啊”地浪叫。郗泽川强劲的腰胯像打桩机一样,次次整根插到底,“噗呲噗呲”“啪啪啪”的色情交欢声充斥整间屋子。
每当要到的时候,男人就会闭上眼睛缓缓,然后新一轮快速肏干,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射出今晚第一泡浓精。郗泽川仰起下巴,双手捧起妻子的蜜臀死死抵在阴茎上,左右绕了两圈,不留一点缝隙,射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妻子放声尖叫,高高拱起腰,哪里还是前一刻的贞洁烈女。
高潮过后,高悬的肉臀“啪”地跌落回床,米安仍停留在泄身的余味,就又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以可怕的速度在膨胀。
郗泽川将她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个母狗一样跪趴着,手抓起她的头发,双脚打开成扎马步的姿势,凶狠地骑她。“欠干的小母马,真会吸,窑子里的婊子都没你骚。”边说边掌哐她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一只手玩不过瘾,双手抓起两瓣肉臀,捏出各种畸形的形状,鸡巴就像铁棍一样猛进猛出。
郗泽川甩开额头的汗液,肏红了眼。
“小淫娃,被老公肏得爽不爽?”
“把骚逼干烂干松怎样,嗯?”
米安头埋在枕头下,双目涣散,舌头都收不住,涎液流到床单形成一滩水渍,完全跟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她屁股本能得摇起来,意识完全被支配,满脑子只有鸡巴抽插的画面,断断续续发出声音,“啊啊啊,老公好棒,贱奴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肏坏,嗯?以后不用下床不用穿衣服,就当老公的肉壶,一辈子给老公肏,好不好?”
“哦哦哦,好,只给老公肏,被老公肏坏,啊啊啊,肏坏为止。”
“妈逼,看看贱成什么样,千人骑的骚婊子。”郗泽川放开力道,爆肏数十下,铁臂掐紧米安的细腰,精液“噗呲噗呲”地激射进去。“哦~真爽,真会吸,骚屁股就适合给人骑被人干,被狠狠灌精射大肚子,肏死你!”
一整晚,郗泽川换了无数个姿势肏米安,边肏边说出羞辱下流的话。在他面前,妻子不需要可笑的自尊心,她必须要认清在老公面前只能做一个可以被随便奸淫的骚母狗,要无时无刻跪在他鸡巴下,彻底变成一个低贱的淫奴,疏解他的欲望,供他任意使用。
最后,欲望疏解得差不多的丈夫将浑身冒着精液味的妻子,抱去了浴室的浴缸里面。男人从身后抱住自己的爱妻,射到肉眼都发麻、半软不硬的鸡巴仍旧插在她温暖的屄穴里面,双手时轻时重掐着她的奶尖玩弄。
他跟她耳鬓厮磨,餍足的语气问:“知道你身体为什么这么淫乱吗,嗯?”妻子嗯哼一声,眼皮都抬不起,一脸被操坏了的模样,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问什么。
看她被自己玩成这幅姿色,男人内心十分熨贴。他无所谓妻子听不听得见,温柔地语气继续吐露着邪恶的话。
“知道吗,自从我们发生关系,每晚做爱之后,我都会主动给你倒一杯水,每次都在里面加点迷药,确保你不会醒,我才能肆无忌惮的调教你的骚逼。你说老公疼不疼你?嗯?你都已经是我女朋友,但我每晚只是迷奸你,我对你这么好,可你还不听话,还跑国外沾花惹草。”
所以啊,米安回国后,他们和好后的那两个月,他不仅用了迷药,有时候还会下一点欢情的药物,一步步调教她骚穴的敏感度和接纳程度,确保在新婚之夜,这具身体能承受得住他疯狂的玩弄。
他忍耐太久了,恋爱那一年一直压抑着真实的欲望,现在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所以无需再循序渐进,只需要关起来肏到她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床上,郗泽川紧紧抱住已经熟睡的妻子,痴迷地吻着她的嘴巴。
“安安,只有你在身边,我才感觉人生是圆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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