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这一掌力道不小,打得奴隶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磕磕巴巴地回答:“奴才、奴才欺瞒主人。”
“那你现在这样惺惺作态、口不对心,是想罪加一等吗?”
林今大惊,呯呯地磕头,“贱奴不敢!贱奴不敢!”
在如山的压力下,奴隶的喘息更加急促,他的额头触碰在花岗岩地板上,整个人都冷得发抖。
“奴才……确实惧怕教习所的惩罚,但更怕的是不能侍奉主人。”
“教习说过,伺候主上,最重要的就是上面这口穴和下面的淫根。主人没有废了奴才这两处,就是给了奴才赎罪的机会。林今仰荷天恩,是发自内心的庆幸与感激。”
“哈哈。”顾展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抚掌而立,感叹道:“狗果真要自己训过才好。”
她在林今的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奴隶身体尚虚,挨了这一下,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一步。
“去教习所领一百板子,好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表演结束了,五个男生长跪在舞台上。林今顾不得头上的疼痛,也在主人的足边叩首。
“奴才,谢恩。”
三小姐自觉这只狗已经训得差不多了,又看了一场青春活力的表演,心情很是愉悦。
她开恩道:“暗牢不用去了,我的起居室缺一个暖床的奴才,”她踢了踢林今的膝盖,“就你了。”
春喜被调到了十五号别墅。她是主家出来的人,做事认真仔细,人也长得喜庆,很快就被内务府主管注意到了。
顾展之觉得侍奉秦臻的下人太少,便让内务府挑选了几个伶俐的丫头小子送过去。
春喜原本只做打杂的活计,现在被分配去伺候小姐的屋里人,还是传说中最得宠的那位,激动的好几晚没睡好。
能去公子那里侍奉,就不是最下等的杂役奴才了。俸禄升档不说,最重要的是,秦臻待下大方,听说在十五号别墅工作的奴仆经常能收到打赏。
“主子赏给秦公子这么多东西,他稍稍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就够我们吃的啦。”春喜刚来时,一个女奴偷偷和她咬耳朵。
在南山的日子很平静。施文墨解禁后,安分了不少,不管他内心是怎么想的,总归表面上没有再来找秦臻的麻烦。
肚子里的宝宝月份大了,秦臻行动更加不便,安全起见,他每日只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散步。
深受皇恩的秦公子,却没有旁人想象的那般快活。一个月前,他得知了妹妹被买走的消息,可是庭院深深,手里能用的人寥寥无几,想要进一步打探,实在是困难。
孕期情绪容易波动,因为这件事,秦臻好几次控制不住在三小姐面前落泪。幸好顾展之不知其中弯绕,只念他怀孕辛苦,并没有多加斥责。
这日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宜喜扶着秦臻来到后花园散步。
秦臻看着宜喜开心的模样,问他:“昨天见到家里人了?”
宜喜藏不住心思,他欢快地嗯了一声,答道:“昨天外区的入口排了好多人,还好奴才去的早,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朝北边拜了拜,“这次小姐恩遇,奴才们才有机会和亲人见面。大家都欢喜的不得了,昨天和奴才一起去的春喜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记得春喜是从主家调过来的,她本家是京城的?”
“这奴才就不清楚了,只听他们家的随从喊他父亲‘孟老爷’。应该也是个什么氏族吧?”
秦臻的眼睛倏地亮起,他看向宜喜,“你说他姓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