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亲人,便是自保也万万不能这般直对段芳雅!如今他们这一行人不能生了嫌隙。
所以,泱泱虽也有疑虑,但还是斩钉截铁的看向贺兰勤道,“这其中定有误会,况且你也说了长期食用才会有作用,如今我好好的,以后再细查吧!”
“不可!”第一次,贺兰勤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放过,他曾经遭受的迫害不能再让泱泱再体验一次。
正在泱泱与贺兰勤僵持之下,汤羽威突然出乎意料的道来,“药不是太子妃下的,是我!”
“你!”,贺兰勤只觉得滑天下之大稽,可瞬间又明白了他的用意,“将军想让我闭嘴也断用不着以这种方式吧!”
贺兰勤此刻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经历一幕幕在自己眼前掠过,对于汤羽威的行为他断不能理解。
泱泱虽是认同贺兰勤的话,但心中也不想为此追究到底,她顺着贺兰勤的目光看向汤羽威,二人微微的点头通晓了意,
泱泱这才佯装气愤道,“将军若是不想泱泱去戎国直说便是,可将军怎么也不该使用这样的方式!”
“是我欠考虑,我给你道歉。”
“道歉?”,泱泱来不及细想,戏影上身的提高了音量,“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说完匆匆朝着河边的方向前去。
一瞬间,空气凝固!太子妃知晓汤羽威此番的警告,太子也明白了汤羽威深沉的用意,二人扶持着缓缓回到了帐篷之中。
唯有贺兰勤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到捶胸顿足,“你不想就此生了嫌隙,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她成功了,泱泱会是如何?”
对于贺兰勤而言,至亲的背叛是彻骨的,他体会过所以他不想让泱泱也遭受同样的事情。
可他终究不了解,泱泱对于亲情的那份渴望是多么的强烈。
汤羽威望向远处的泱泱,对贺兰勤道,“你是对的,可泱泱不想!我们都不想如此!”
对于汤羽威的话,贺兰勤半懂半疑的摸不着头脑。
原地思考之时,汤羽威已朝着泱泱的方向走去,褪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泱泱披上。
泱泱打了个寒战,但又很快恢复过来,拉紧那带有汤羽威身上余温的披风,“我的身份就这般让人不寒而栗吗?”
“不是你的身份,是世人的贪婪与欲望!”,汤羽威靠近泱泱站着,感受到她身上的寒冷,不像是这盛夏该有的。
泱泱转过身来,抬头看向汤羽威那张越发柔和的脸,“谢谢你!”
“言谢会不会太生分了。”汤羽威扬起嘴角,继而回到正题,“今日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看来太子妃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清儿姐姐心思重,今日一事,想必她会觉得愧疚而吐露一些,你可不可以不插手,让我去问!”
“正有此意!”汤羽威看看水面,又经不住看看身旁的泱泱,换做之前,他可不会这般温柔行事,也不知何时,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二人在清澈的河水边虽是无言也好似胜过千言万语。
这一夜,众人辗转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