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出生就是一个笑话!就是一个耻辱!我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现在所有人也终于知晓,为何她身为公主却被秘密远送回大普国,因为她的出生本就是一个不明不白的耻辱!
当所有人都认为泱泱被混乱了神志之时,她又迅速恢复过来,厉声质问道,
“所以,我母亲嫁妆里那封关于祸及太后的信件到底藏在哪儿?”
“那份宣仪殿下一心要拿到手里的东西到底藏在什么物件里?”
段芳雅第一次瞧见泱泱这般的气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可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上来,她只知道,
“那份信件定是能证明太后同戎国做了此等屈辱的交易,但具体在什么物件里,只有太后与太祖父知晓!”
那么如今,只有说服段太傅与那宇文博虚与委蛇,方才能有一线生机。
“太后如今昏迷不醒,看来权且只有段太傅能够扭转局面!”,宇文锦护着段芳雅,与汤羽威一番对视。
“去一封信吧!好向宇文博佐证方才在门外偷听之人的话!不出意外,明一早咱们就可得到回复!”,汤羽威冷冷说道,此刻的他比起泱泱也没有好太多!
毕竟从段芳雅和贺兰勤吐露的话语中,汤羽威再一次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是他母亲的死在于太后的决断。
“殿下,你们先回帐中歇下吧!余下的事情我这边会处理!”
众人从一场各自揣度的商议中渐渐散开,唯有泱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独自走向了深夜的大漠,与那高悬的明月暗自孤寂。
贺兰勤紧随其后,却被汤羽威遏住了他离开的脚步,弑杀的反擒住他的手臂,
“本将上次就说过,让你不要自作主张行事,你是不是觉得本将不敢杀你?”
“汤大将军,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你没看泱泱的神色不对吗?”,贺兰勤一心瞧着泱泱远去的方向,极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汤羽威依旧牢牢的扣住他,他知道只有查出真相才可真正解决一切问题,“本将要见伽魁卓!”
而伽魁卓便是这其中的关键,他曾经参加过那次会谈,定是最清楚的当事人!
如何会达成那样的协议?又是怎样的证据可以证明那场协议?
汤羽威很清楚,如今段太傅虽然知道其中的真相,可依照他的秉性,定是不会就范说出真相的,让宇文博知晓,不过也是拖延保护段家的权宜之计。
“今日之事,我是真的没有和伽魁卓达成什么同盟,我顶多就是后知后觉,真的!”,贺兰勤依旧那番什么都不知的态度,无非就是不想透露太多!
汤羽威厉声道,“你若不愿,本将便去找耗子,想必他也会有办法!”
关于贺兰勤的信息,汤羽威早已摸了个透彻,至于耗子的动向他也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问题。
“汤将军,你这不是为难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