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
方且月看着他，唇瓣动了动，想要问什么，却又好像无从开口。
难怪，当她还是顾南栖的时候，崇曦会那般坚定的说她是殷宁。
只知大殷顾南栖一代文臣，披甲上阵，却逼退谋逆的藩王，最终也命丧战场。
原来，她竟是殷宁。
众人满眼震惊。
眼前的人并非只是册封的王室公主，而真的是当年那个逼退储君的殷宁。
对于强者，总是令人高看的。
上柱国朝着殷宁行了一礼，“原来是公主，早就听闻大名，如雷贯耳。”
殷宁怆然一笑，有些苦涩，有些无奈。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可如今，却是连区区几道刑罚都扛不过去了。”
谁也没有想到，一国王室公主，竟会有这般惨痛的遭遇。
她的一生，好似一直都在为旁人而活，从未顾过自己，哪怕只有片刻。
流缨叹息一声。
“良姜他们知道，定会来劫狱的。”
“所以，你不能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大殷去吧。”
“那你呢？”
“我啊，估计是回不去了，我本就是寿数不长之人，若是能救出谢氏，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饶是见惯了雨雪风霜的上柱国，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