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葛福海对吴郎中说道:“吴老先生,还请你多保密啊。”
”你放心,这个是自然。”吴郎中接着问道,谁去取药?”
“我去。”田秀娥紧随吴郎中,一块又到王庄集上去了。
徐向君她忙着弄好熬药的锅灶后,在那里一直等着田秀娥回来。
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只见田秀娥手里堤着一串药包一走进院子里。她的脚步那是相当的快。
徐向君忙生着火把药倒进药锅里,就熬了起来。
药熬好了,田秀娥把药蔽在一个黑瓷大碗里。她双手端着碗来在了镰光发的床前,忙说道:
“大哥,不热了,你快把药喝了吧!”
徐向君扶着镰光发坐了起来,镰光发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用,我能行。”镰光发接过药碗只见他一仰脖子,一大碗药就一饮而尽喝了个精光。
镰光发在大家精心调养下,三四天就能下地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咋么好意思让别人像对待小孩一样的侍候着呢!
再近几天里,镰光发的伤口已经基本上全癒了。在他一再的坚持下,他自己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自己来做的。
“我来,秀娥姐。我可以的。”
只见镰光发单手挂着拐杖,他一瘸一拐的往屋里走着。他的另一只手里则是端着饭碗,刚要进屋门田秀娥就对他说道:
”光发大哥,你可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那样对你的恢复会更快一些。”
镰光发顺从的坐在窑门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与田秀娥拉着家常。
田秀娥她一边做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与镰光发劳着家常。
正当他们在说话时,苏振邦走了进来说道:
“葛教导员让我通知党支部成员,下午还在老地方开会哩。”
“啊,我知道了。”
苏振邦把话说完,他就有急着去通知其他人了。
田秀娥看看该做晌午饭了,她就起身忙起了中午饭来。
功夫不大,饭就做好了。大家都在一起吃着玉米糁煮红薯的晌午饭。另外,还加了个萝卜白菜顿丝条,大家吃的是那叫一个香。
吃着饭田秀娥对俩爹娘说道:”我和徐大姐后晌有些事,光发大哥你们就多操些心来。随后对镰光发又说道:
“光发大哥,你就呆在屋里吧!以免碰上熟人,我们的工作对外是保密的。”
”好,我知道了。”
田秀娥和徐向君俩人伪装成挖野菜的样子,她们手里拿着镰刀,肩上背着个挎娄就向小山后面去了。特派员彭跃民,教导员葛福海,已经在那里等着其他们了。另外还有预备党员李狗头,王友良,张海涛也都在那里等着呢。
彭跃民站在那里说道:“今天咱们开个短暂的会议,就是三位预备党员,考验期已满,要为他们举行庄严而神圣的入党议式,另外还有我们支队的修整问题应该提升到日成上来。咱们革命的队伍政治工作是当务之急。要让每一位革命的同志知道,打仗为谁而打的,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宗旨,必须时刻记在我们每一个党员的心里。”
这时只见徐向君大姐,从怀里掏出了叠的非常规整的党旗来,由特派员彭跃民和田秀娥两人将党旗钉在了土崖上面。徐向君站在左边,王友良、张海涛、李狗头他们依次而站。
“跟着我,把我们的右手握拳举于耳际以上,我们开始向党誓言。”
“我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岗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的义务……。”
宣誓己毕,大家又讨论了休整中的一些事情后,大家这才各自回各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