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宿桑想推开他,但却被人从身後扣得很牢,「等等,你等一下??」
「嘘。」
程易和在他耳侧低语,嗓音如酒:「花花在隔壁睡着呢。叫太大声,会把她吵醒的。」
他话是这麽说,手上却没停下,力道不大,速度也不快,就是沿着一突一突的青筋耐心的抚弄。偶尔照顾一下囊袋里的小球,或指尖轻按住玉j顶端泌着水Ye的小孔,却都没有再把套弄的强度上提,所有技巧都成了隔靴搔痒似的难耐。
浴厕微光照在宿桑泛起cHa0红的侧脸,他绷起线条优美的背脊,想自己用手再加快一下速度,却被程易和无情阻止。
「不要急。」程易和咂了声嘴,另手抓铐住宿桑不安分的手,「没听过慢工出细活?」
「那句、话??才不是??这样说。」
「就是这样说。」程易和咬住他耳尖,调笑道:「看看你。连话都说不好,还想反驳?」
他顺着宿桑的耳後往下吻,吻得对方将颈子後仰拉伸,华丽彩鳞随着身T的发颤晃动。
宿桑像只濒Si的孔雀,想挣脱束缚却全身乏力。不轻不重的啃咬下移到他的腰窝,他扭动身T,搔痒感让他想逃离身後的禁锢。但他才刚爬起身,那只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便故意用掌心包覆住脆弱的顶端,拇指卡在G0u槽边缘摩擦。
他啊了一声,被弄得双腿一软,又倒回身後人温暖的x膛。
「啊??哈啊??放??」
破碎的细语听不出什麽实质的内容,放开、慢点、不要,在za时都被当作yu迎还拒的代名词,通通不会进到程易和耳里。
但宿桑红彤彤的眼尾和略带哭腔的语调还是让程易和缓下动作。他咽了咽唾沫,松开扣住宿桑的手,欣赏艺术品似的m0过他的背脊。
真的好漂亮。喉里听不清的呜咽细细碎碎,像幼兽在哀鸣。
他其实觉得宿桑这样的声音很悦耳,只可惜下了床,宿桑平时几乎不会有这种表情和反应。
程易和放着让宿桑休息了一下,手却也没离开过他的分身,就只是停住。
等宿桑稍微缓过劲,就听到身後抛出慵懒的问话:「这样,有稍微学会了?」
就一句话,宿桑心中那GU气又被挑起。
他眯起珀瞳转头,原想回程易和一句「谁需要你教」,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声惊呼。他刚刚被吻到腰窝发麻,现在前背被猛然向下一压,T0NgbU便顺势翘起。
程易和压根儿没想给他多少恢复T力的时间,笑了一声,说:「还有力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一说完话,一根长指便顺着GU缝,顺势cHa进了久未开拓的後x。
宿桑倒x1了口气,被吓的。其实不太疼,程易和大概是在他刚刚恍神时,就挤了润滑。
「呼x1、呼x1。宿桑,放轻松,你太紧了??」
程易和放进x里的手并没有马上再动作,他低头又去亲宿桑颈窝,直到感觉那绞紧自己食指的xr0U稍稍放松了一些,才又cHa进第二根指头。
「呜!」
异物感让宿桑叫出短促的轻Y,他前面顶端小孔被人故意用手指堵住,快感得不到释放,後x的刺激又逐渐强烈,Ga0得他全身酸软,连肩胛都在发颤。
他实在受不了,趴卧在床上,发出如同禽鸟断翅般破碎的SHeNY1N:「不要,程??放、放开??让我出来??」
程易和当然没有理会,他双指时轻时重的按压甬道,探没多久就m0到一个点,坏心眼的蹭着那个突起打磨:「怎麽可以。你这麽早出来,我玩什麽啊?」
他一碰到那个敏感的位置,宿桑就叫出一声,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程易和调整着ch0UcHaa的速度,放到第三根时,宿桑已经半晕过去,抱着程易和无意识的呓语。如果说程易和酒量是意外的差,那宿桑的身T就是意外的敏感??
也没什麽不好。敏感归敏感,要玩坏是不太可能,程易和几乎没对他粗鲁过。
他拔出手指,流出的肠YeSh漉漉的,他将r0U刃抵上x口,拍拍宿桑侧脸:「醒醒。」
「不??啊!」
虽然已经扩张到三指,但对方那话儿的尺寸惊人,突然被贯穿的感受确实叫醒了宿桑。
他声音喊到都有些哑,濒临ga0cHa0数次,却一次都没出来过。
程易和扶住那JiNg瘦的腰身,动起来的速度不是狂风暴雨的快,却一下一下都顶到深处,温柔而深刻。他撑着宿桑瘫软的身T,又撞到那处弱点,感受身下人剧烈的痉挛。
他微微退出自己的yAn根,粉sE媚r0U讨好似的被带出一点,像在挽留。
程易和饶富兴致的看着那个x口一张一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恶趣味。他原本还想再多逗弄一下宿桑,毕竟能听他求饶的时间也不多,可是看对方一副快虚脱的模样,就又有点不忍心。
於是他又把r0U刃刺了进去,来回反覆,加快的撞击让宿桑彻底清醒过来。
宿桑被顶得连头皮都在发麻,起先还眼尾带泪想爬下床,但总是被拉着一只脚拖回来。做到最後,他也不想反抗了,眼前是一片白茫,仿若在云端之上。
床上都是ymI的水痕,程易和搂着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最後一次顶到最深。
他松开禁锢住宿桑分身的手,深深埋入对方T内。
虽然程易和喜欢和宿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但这一刻,他真的很庆幸宿桑现在在自己身边。
ga0cHa0的余韵过了好一阵子才歇停,他缓缓退出宿桑T内,浊白的YeT跟着流出。
他呼出口气,躺在宿桑身边,亲昵的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