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琴瑟和鸣时。
锦缎帕子被轻轻挑开,凤冠之下的人,般般入画,再无二sE。
王舒宜抿着唇,看着眼前一身喜袍的俊秀青年,他的确生得好,此时着了正红,像是从长姐之前看的画册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青年桃花眼微弯,仪表雅正,朝她行礼。
她起身回礼,细腰微折,端庄雅致。
礼成。
“卿卿。”他轻声唤她。
这是夫妻间多用的Ai称,王舒宜脸sE微红,不懂他今日怎么如此不害臊。
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形影不离,自然知道这位在外虽然谨小慎微,步步为赢,但在男nV之事上,却是意外的纯情。
“殿下,我对婚嫁一事并无过多执念······”所以,你不必做这样的梦!王舒宜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嗯,可是我有执念。”司元洲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把人带到了喜案前。
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仿佛被火给燎了。
她还是第一次和外男牵手。
司元洲取了案上的酒杯,递给她,两人相对,她才发现,司元洲的脸也是红的厉害。
她心下忽地没那么紧张了,反而还有些想要调笑他。
“卿卿,交杯酒。”他捏紧了酒杯,两人手臂交缠,衣料摩擦,像是轻拂在心间,莫名有些痒意。
温酒入喉,唇舌留香。
“殿下,你的脸好烫呀,像是病了一样。”喝完交杯酒之后的王舒宜还未放下酒杯,就手腕一转,拿手背去贴他的脸,笑得狡黠。
司元洲微微窘迫,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从自己脸上移开,顶着滚烫的红脸,做出正经严肃的样子,“我不胜酒力,卿卿见谅。”
王舒宜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笑完之后,又语气惆怅,“我都不知殿下真实的样子到底是如何的?”
司元洲凝视着她,眸光温柔的不可思议,“人都有不同的一面。在卿卿面前的我,是最容易被杀Si的。”
王舒宜笑了笑,“那幸好我已经Si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司元洲心下一痛,却没让王舒宜看出异样来。
“卿卿,洞房花烛夜。”他把她往床上带。
“你······”活了十六年,从未学过骂人的话的王舒宜有些词穷,迟疑之间,她已经被推倒在了锦被之上。
伏愿,百年偕老,永结琴瑟之欢,五尽其昌,早协熊罴之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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