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唔——”
平时都是叫她任涟的,可一到这个时候,苏秋汛就忍不住说出这个羞耻又充满色情意味的称呼。
和任涟的恋爱比他想象中要简单,她虽然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比他还要细心许多,总给他一种被女性长辈教导的感觉。
但那又不一样,苏秋汛不是那种只想被照顾的人,他会努力成长、满足她的期望。
就连她想做这种事……也……会答应。
苏秋汛徒劳地咽了口唾沫,面前的高楼大厦早就暗下来了,根本没人加班,可他还是紧张得不行,紧贴着玻璃的手臂阵阵发麻。
“怎么?”
她修长美丽的手指握着他,将前端抵上玻璃,换来他崩溃似的倒抽一口气。
“呵啊——这样会唔……”
“会怎么样?”任涟挑逗似的,用舌尖描摹他耳朵的线条,手指也来回拨动,让那根无处可逃的可怜肉柱在玻璃上来回摩擦,前端吐出的汁液留下了重复的水痕。
他求饶似的扭头,可双手都被固定在了玻璃上,不到一会儿脖子就酸了,眼光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捕捉到她勾起的嘴角:“我呃……可能没办法唔……”
“不行,忍着。”
这是命令。
苏秋汛竭力缩紧了下腹,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射精的念头,在她的手指抚上来时又急促地喘气,仿佛是一根快要断裂的电线,而她的手指则是调皮的雀,在他的臀上揉捏着。
“现在停下来,就是前功尽弃了吧?”
任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吐息在玻璃上叠加了一层薄雾,让他求饶的眼神愈发模糊。
“是……”
这是为了……改造腺体。
Beta的腺体并没有那么敏感,但他们也有权利享受性爱,改造的药物早就推出了,不过两人商量之后,还是决定让任涟动手。
可苏秋汛没想到,自己要在三十五层的高楼中,被锁在玻璃上接受这样的改造。
但身体就是兴奋起来,性器翘得比平时更高,若不是她的手在把玩,都要抵到小腹去了。
而她还在愉快地挑逗着他,柔软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在他背后磨蹭,让苏秋汛不得不浮想联翩,喘得像是被扯出水面的鱼,就连踩着地毯的脚趾都颤抖发麻。
视线里只有模糊的蓝黑色,像是墨水晕开了似的,他的嗅觉自然更灵敏,捕捉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铃兰香。
“姐……唔哈——”
她也在发情,只不过才不会像他这样失态。
苏秋汛有时会疑惑,凭什么他一个Beta会越来越敏感,而任涟总是能很好地控制着她的情欲,明明她才是Alpha啊?
“怎么?”
她语调里带着笑,听他抖着声音问完又轻笑一声:“我当然……也想吃掉你。”
柔软又妖媚的低吟舔舐着耳膜,一道强烈的电流劈中后腰,苏秋汛闷哼着红了眼睛,喘息已经转化为哽咽:“呜咳……姐……求你了……”
混有她信息素的药物要在最高潮的时候注入,极端的快感会让全身的细胞都产生记忆,以至于往后他只能随着她的发情而发情。
苏秋汛对此毫无意见,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折磨。
“还不行。”任涟舔着他脖子的动作近乎残忍,简直就像把小鹿咬在口中却迟迟不肯给出致命一击的野兽一样,“平时没这么快吧?”
“唔……那是平时……”
最出格的是在录音棚的那次,但那之后都再正常不过了,在她或者他的床上,偶尔去浴室或者厨房,在阳台已经是极限。
这可是透明的玻璃幕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