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来日方长
我知道我永远都没有她那么坦荡。
姜鹤的坦诚与他不成b例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b，此时，顾言难受得想要落泪。
“开诚布公”这四个字对姜鹤来说是多么轻松啊！可对于他而言，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们之间横亘了好几年不曾G0u通交流的岁月，顾言只能模糊知道姜鹤的喜好，知道自己说什么话不会惹恼她。
这机会如此难得，以至于顾言觉得这是最后一次。
可他该如何开口？
告诉另一个人他的欢欣与卑微？
在此之前，顾言和姜鹤都没有真正建立亲密关系，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亲人，所以他怎么敢开口？
并且就算顾言再怎么喜欢姜鹤，他真的可以毫无保留地对姜鹤说出那些他幻想中的虚妄的话吗？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啊！
“Ai情意味着伤痛，这就像献出你自己供人剥去皮r0U，并且知道任何时候，对方都有可能带着那皮r0U离开。”
明知道自己在姜鹤面前说一条任她r0Ucu0的小狗，可顾言还想保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留着那层皮，让自己对姜鹤的情感看上去没那么卑微，没那么可怜。
顾言在想自己该如何开口，没有多少共同语言的他们，他该花费多少时间去铺垫那些他们不曾经历过的日子，讲述那些曲曲折折的人和事，让她熟悉他的圈子。然后在姜鹤对他的生活有了些了解的时候，一点点剥露他的心迹，告诉她，他到底有多喜欢她。
但是顾言又害怕开口时词不达意，言不由衷。
所以反反复复地叙说，字字句句不断重复，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