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至今未婚,是他心中的痛。
“这个,您无需担心。”
“小兮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你还犹豫什么?”
“小兮,这件事情的难度,不单单来自宴家。还有其它的压力。”乔老叹息。
“大乔都说过了。我心中有数。待舅舅回来,我要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小兮,姥爷姥姥没有白疼你。”乔老感慨。
乔询回来,刚坐下。乔兮一阵风似的跑来。
“舅舅,您回来了。”
“听你姥爷说,你有话要问舅舅?”
“嗯。”
“我家小公主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乔询宠溺的说。
“您什么时候把舅妈带回来呀?”乔兮问。
“别瞎说。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喜欢谁了。”乔询一丝凄凉感油然而生。
“舅舅的意思是,以前有喜欢的人。她是个怎样的人?”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问那么多。”乔询不想面对触及灵魂深处的事情。
“您说说嘛,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乔兮摇着乔询的手。
“哎呀,心口疼。”乔询佯装不舒服。
“我用银针扎一下就好了。”乔兮伸手去掏银针。
“我这会儿又不疼了。”乔询急忙说道。
“姥爷姥姥,舅舅欺负我。”乔兮大声喊道。
“阿询,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小兮可是我们的心头肉。”乔老疾言厉色。
“知道了,爸。”乔询无可奈何。
“您若是不说,我又要告状。”乔兮不依不饶。
“我说。”乔询终于妥协了。
于是,乔询说起了他与宴月的过去。情到深处,有些感伤。
“您一直不结婚,心里对她念念不忘吧?”
“那又如何?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现在不想别的就想把余生投入事业中。振兴a国的经济,才是首要。”
“你们当时是因为时局不同,两家长辈身兼要职,自然不能联姻。可现在是太平盛世,白先生开天辟地,建国成功了。你们威胁不到任何人的利益,为什么不能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乔兮振振有词。
“小兮,俗话说得好,创业难,守业更难。你的心思还是太单纯了。有人会利用这些来做文章。稍有不慎,将陷入万劫不复。”乔询一脸忧愁。
任何个人感情在国家利益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只有把这份感情深深地藏在心里。
“舅舅,做人要敢爱敢恨。您缩头缩脑的,打算孤独终老吗?”
“小兮,这个话题,不提也罢。我们注定没有结果。”
“舅舅,您就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心碎吗?您病入膏盲,卧床不起时,她没有移情别恋。足以说明她对您用情至深。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您又无作为。她该有多绝望啊!”
乔兮的话,就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乔询神色黯淡,起身上楼了。
“舅舅,只要您一句话,我一定想方设法成全你们的。”
乔询脚步停下来:“你别瞎掺和。”
“我真替她不值。竟然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懦夫。活该你单身。”乔兮故意说道。
乔询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耳边回想着乔兮的话。
“懦夫,你就是一个懦夫。”
他猛地拉开房门,跑下楼来。
激动地一把抓住乔兮的手:“小兮,你真的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