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都尉如何了?”
“还未知。娘娘,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去?”
一听这话,二皇子猛地看向蓁蓁,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
蓁蓁却摇头:“不,本宫还要为国主诊病。”
李雨突然抓住了蓁蓁的手腕:“娘娘三思,那必是狼谭虎穴,现在回头,老夫与那些死士拼了命也会护您周全!”
二皇子摸一摸鼻子:“李侍卫倒也不必如此今早,毕竟是我们国主有求于娘娘,无论如何必会待如上宾。”
蓁蓁身体前倾,眼睛与二皇子的齐平,离得他更近了些:“若不是夏绾自戕,本宫还真就信了。”
二皇子迅速撇开了视线,望向了别处。
蓁蓁仍旧盯着二皇子,身体却侧向李雨:“二伯不必担心,烦请回避下吧,我有事要对二皇子讲。”
李雨看一眼二人,犹豫片刻还是千万个不放心地下了马车。
“娘娘是要同我讲皇位之争的事吗?永乐国分两派,一,当今皇上;二,逸王爷。娘娘是否也要为皇上争一下我们祁国这个最强有力的后盾了?”二皇子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见了,弹袖抚袍,正襟危坐,倘若不是之前见过、听说过他的荒唐事,乍一瞧倒也能看出几分帝王之相。
蓁蓁气定神闲:“你们祁国的事,与本宫无关。我们永乐国的事,与你们祁国也无关,你们最好还是少操些闲心。弟弟不听话,自有哥哥去教训,拿着巨弩也无用,别忘了这巨弩还是我这做嫂嫂的亲手做出来的。”
二皇子微微一笑:“既然娘娘说永乐国的事与我们祁国无关,那我说个别的,国主好战,可本皇子不好,这总与娘娘有关了吧?”
“二皇子不用在本宫面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国主的好战是因祁国曾经国力强盛,而他亦是有谋略的英勇之士,只是英雄迟暮,血行阵、食人心,身体垮了,这种荒唐的疗法也信的,不瞒你说,本宫刚得知姬楼身份的时候还以为是永乐国派的奸细,只是,他不配做这奸细,能得逞归根究底只是因国主老了、昏庸了,不然也不会让你和夏绾钻了空子。而你不好战,是因清楚这些年祁国的皇室已失了人心,再加上以往的好战导致国库亏空,再想去骚扰别国只是自寻死路。二皇子不想做短命国主,蛰伏了这些年,总不能万人之上的日子享受不了几天便将江山拱手送人去。渊逸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拿了巨弩又能如何,二皇子聪明人,掂量完了才与本宫讲这话,本宫理解你的摇摆,理解不了的是,你将我迎至宫中,要如何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