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全是有关她的内容，甚至还把她发给园子的短信也拍照剪辑了进去。
面对兰带着些微嗔意的声音，王陆之的心情反而更加愉悦了起来。
自己，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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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陆之拿着手机，切换到邮件，点击删除，“好了，已经删掉了。”
毛利兰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去摸咕噜露出来的肚皮。
他又说道：“现在是不是该收回刚才那句话了，我可不是坏家伙。”
毛利兰下巴磕在柔软的床单上，咕噜在睡梦中抱住了她恼猫的手，幸好没来个蹬蹬蹬，“好吧，承认你是个好家伙。”
白鸽飞过王陆之的床头，啧啧啧，这乐呵劲，“咕咕咕——”
它的声音透过手机，传递到了另一头，咕噜意识虽然还模糊，但耳朵立马竖起。
毛利兰及时把手拿回来，她想起来了，“陆之的那只鸽子，养在家里？”
在很早以前，白鸽给她送过纸条。
“它真的很聪明。”她补了一句夸赞。
“咕！咕咕咕～”
这白鸽在王陆之头上飞来飞去，也不怕撞到墙。
他手一挥，示意它走远一点，“它肯定没咕噜聪明。”
居然说本大爷没一只傻猫聪明？！白鸽真想给这个王陆之来一泡排泄物攻击。
毛利兰看向咕噜，它迷迷糊糊睁开眼，“喵～”了一声后，又睡着了。
“我承认咕噜很可爱。”少女客观说道：“但比起能送信的鸽子，咕噜有点傻乎乎。”
两人在就哪只动物更聪明上产生了分歧。
白鸽在这边耀武扬威，王陆之瞥它一眼，它老实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
在这些时光里，咕噜的睡姿都比不上王陆之姿势的多变。
他从仰躺变侧躺，再变趴着，又变回仰躺。
真是床有多大，心有多大。
心再大点，就能摔下去了。
毛利兰这边，咕噜又变成了她玩弄的对象，摸着摸着，空气中毛都飞舞了起来。
王陆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兰还要上学。
虽然心中不舍，但可不能让她明天上课时犯困，“兰，该睡觉了。”
“好。”
似乎是意识到现在可以展现出困倦了，毛利兰眼角分泌出点泪花，她强撑起精神，“陆之，晚安。”
“嗯，晚安。”
两人说完告别词，都看着手机屏幕，等着对方先挂断。
过了十来秒，依旧没人按下挂断键。
以前是谁先挂断电话来着？
王陆之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主要是短信沟通，打电话的时候基本是有事才打，那种时候就无所谓谁先挂断了。
他笑了一下，为了避免两人干等到某一方睡着，他说道：“兰，你来按吧。”
毛利兰已经躺好了，她拉过被子，盖到只露出半张脸的位置，“好。”
在挂断前，她小声问道：“我们现在，是……对吧？”
低低的声音，像是要从耳边偷溜走。
王陆之觉得她真的好可爱，“嗯，是情侣。”
他笑着说道：“晚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