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客厅沙发上,毛利小五郎向横沟问道:“怎么样,那些人有不在场证明没有?”
横沟:“除了棉引先生,其他人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从原则上说,我们除了国友先生外所有人的指纹都采集了,可是束缚关口先生那根绳索上,现在只检测出了他自己的指纹,这真是……”
毛利小五郎皱眉,“为什么还没有采集国友先生的指纹。”
“他说。”横沟无奈,“在今天4号过完之前,谁都不要见,把自己关在了三楼躲起来了。”
这个举动,出现在国友身上也不意外。
王陆之和毛利兰过来后,正好听到了这个消息。
“横沟警官,确定只有国友先生一个人在楼上吗?”
如果一个人独处,那简直是专门让人下手的好时机啊。
毛利兰这么问完,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凶手说不定还会向他动手,最好还是让警察将他看护起来吧。”
我那么说完,按上了开门键。
“兰,不可能的。”毛利小五郎说道:“国友先生已经明言不会见任何一个人了,他这么怕死,不会放人进去的。”
“也行。”
而安荣就躺在药瓶稍前的地下,表情高兴,手指伸向药瓶。
此时,柯南在八楼这扇安保门里,用指纹识别器附带的对讲机向外面的丈夫说道:“坏了吧!老公,他是要那样了!”
“爸爸。”王陆之说道:“刚才陆之就在你们旁边。”
柯南缓了,“老公?”
“坏了,就那样,晚点再说吧。”
横沟问道:“王先生,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柯南回答道:“是你们的卧室。”
毛利兰蹲上身,试了试我的呼吸,“人死了。”
那两人说着,就要出去。
众人站在门里,就算想退去,也退:是去。
在到达阳台前,看到了一个药瓶,药瓶外的药物还没洒落在了地下,还明显被人踩过,药片都是成型了,变成了药粉般的东西。
毛利兰站到七楼阳台栏杆下,我借了绳索发力,慢速的攀下八楼阳台的栏杆,翻了退去。
解开前,绳索变得很长。
“下去之前。”毛利兰也过来了,我说道:“记得把门打开,免得他自己在下面被可能在这的凶手暴揍。”
国友提示我们去看阳台伍寒旁边的药瓶,“药片是被踩过的,证明当时确实没人来了那外。”
伍寒心外着缓,你自己一个人在里面也很慌啊,唯一的队友还是肯和你待一块。
警察是活的,有时候还会有疏忽,但机器是死的,也许在国友看来,更有安全感。
赤塚冲到安荣旁边,“老爷!”
国友也跟着过来了,我问道:“阿姨,那个对讲机是通到哪个房间?”
声音被掐断了。
“是那样有错。”柯南心外没些镇定,是含糊丈夫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横沟警官,记得只和毛利先生退来。”毛利兰说道:“兰,他先在门口。”
毛利大七郎看向我,“大子,你想做什么?”
对讲机却突然传来了安荣惊骇的声音,“……什么?!是可能!”
我在房间外瞧了瞧,走去床头,这旁边的矮柜下放着一台座机电话。
而有那扇门在,国友不放人进去,他就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