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
“这么干脆，不问下有什么危险？”
“有什么危险？”
“基本没有，毕竟这次特地去找了神元大人，到时候无非是打打打，杀杀杀之类的。”
虽然猜到了这个结果，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很欠揍啊。
“那我明天过去。”说完柳原步就挂断了电话。
“喂？”芦屋居明晃了晃手机，有些感慨：“真是让人伤心，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穿祭祀服装的女性，听到这话嘲讽道：：“说得你好像多老一样。”
芦屋居明嘿嘿笑道：“那当然比不上坂上阿姨你大了，我想想，今年是不是就三....”
还没说完，他就立马向一旁跳了过去，一身雪白的狩衣，却让他穿得活像一只飞天的大鹅。
下一刻，芦屋原本站立的位置就多出了一个深坑。
坂上茉莉笑嘻嘻地抖了抖手：“你刚才说了什么？”
看到她还要继续动手，芦屋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我是说坂上姐姐你的皮肤又白了，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姐姐两个字，坂上茉莉才点点头，将手重新收回宽大的袖袍之中。
如果这一幕让远在北海道的柳原步看到，他一定会拍手叫好，接着怂恿坂上茉莉多来几下。
……
有贺家最隐秘的血湖之前，有贺丹神色幽暗，一言不发地看向那只尚在滴血的孽物尸身。
他忽然转头看向来人。
“其他几大家族和灵术学院已经有所察觉，你们做得太过了。”
苍老的面容，微微驼起的背，正是有贺家的现任家主，一阶灵术师有贺翔平。
“想要有所收获，牺牲是必要的。”
老人走至丹的身旁，望着广阔的血湖，眼神古井无波。
“这半个月以来我们得到的数据，是之前十数年的几倍，这大大推进了我们的研究。”
丹嗤笑一声：“代价呢？”
“不过是用掉了大部分的消耗品罢了，反正进入实验的最后阶段，那些残次品也就失去了用处。”
老人缓缓抬起头，盯着丹的双眼：“也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但记住，有贺也是你的名字，失去了有贺家，谁能保得住千夏？”
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忽然问道：“神元要出手了？”
“早晚的事，所以实验要搬迁至狭间之中，一切数据和有关人员接下来都会过去，也是时候开始最终试验了。”
老人背起双手，眼睛微眯。
“最终实验吗，哼。”丹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却也不再多说。
两人各有心事，一时间，宽阔的地下空间内，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