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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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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是你下的”/小溯即将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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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程溯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原位,将空杯子放在左手边。

他是在一周前发现异样的,或者说端倪出现在更早,只是他没有在意。

谢师宴上,在程溯被媚药折磨得不成人形之际,他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人不可能总是重复一个噩梦,除非,这些都是真的。

他的身上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痕迹,那些暧昧的红痕与齿痕,绝对不是笔画可以弄出来的,他先前还天真的想是不是自己做梦有梦游的习惯撞到的……现在想想一切都有端倪。

温云白可能不像他看到的那样和善,年纪轻轻能做到温家的一把手,靠的肯定不只是聪明的头脑。

程溯正思索间,虚掩的门被推开了,温云白俊美无双的脸出现在他视线内,程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他应该没有看到自己的动作,只是温云白的眼神如蛇瞳一样死死的锁着他,手上拿着一个圆润的菠萝包。

程溯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装作不在意地抬头望去,“云白,你回来了。”

温云白的视线落到了一旁的空杯子上,程溯下意识用手将杯子向里推了推,打着哈哈笑道,“我喝牛奶都快喝饱了。”

温云白没有说话,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关了门,走到他身旁,将手上的菠萝包递给程溯。

说到底还是心绪不够稳定,程溯刘海下的额头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回避温云白的视线,拿起菠萝包撕开了包装,闷声吃了起来。

温云白垂眸看他,眼神不辨喜怒,胆战心惊中,一股逐渐深重的寒意从他心头窜起,他像是被巨型猛兽盯住的猎物一般不自在。

直到程溯狼吞虎咽地咽下了最后一口面包,温云白收回了视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左手的指节,他垂了垂眸,轻声说道,“早点休息。”

程溯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回答道,“你也是,云白……舅舅。”

温云白退出他的房间,程溯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机械地关了灯,心惊肉跳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他现在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温云白当时看他的眼神,冰冷如蛇蝎一般。

为什么程溯心里有种谎言被拆穿了的惊慌失措,明明做了坏事的不是他。

他就这样睁着眼睛,思绪混乱地盯着天花板,枕边的手机静静地躺在一旁,那是温云白为他换的最新款的智能机,程溯很少用上面的软件,只是用来沟通打电话。

他继续躺了一会儿,伸出右手,摸索着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三分。

他在等待他的出现,正在等待一个未确定的真相。

忽地,他听到门口一阵窸窣的脚步声,程溯全身的神经绷紧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门外的声音,他来了!

“哒,哒,哒。”

门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一下一下敲在他紧绷的心脏上,程溯清楚此时会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一个人。

在往日无数个毫无防备夜晚里,这扇门外是不是都会响起这样的脚步?

他的心跌落谷底,大脑的齿轮迟钝的运转,后知后觉地浮现出温云白之前对他说过的话。

那颗来历不明的翡翠戒指,数不胜数的暧昧姿势,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温云白那双上挑的狭长眼眸,那无处藏匿的爱意在此刻清晰起来,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

温云白喜欢他吗?

就算是喜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也可以,但为什么要在他的牛奶里下药,这种药是不是程会卿上次给的,温云白到底想做什么。

原来所谓的睡眠质量好不是到了一个衣食无忧的好处所的原因,是因为温云白,他身上的红痕是温云白留下的,春梦里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原来是温云白。

程溯听到那脚步声逐渐靠近,滞重地敲打着地面。

听到金属把手悄然转动的声响,他心生寒意,攥紧了辈子,大气不敢喘。

他会进来吗?会做什么。

程溯木然地想,我该怎么办,是装作不知道继续睡觉忍受他的侵犯,还是撕破脸皮跟他对峙,大声质问他为什么。

程溯绝望地闭上眼睛,希望下一秒永远不会到来,如果温云白就停在此刻转身离开,他就当作无事发生。

他把被子高高盖过头,本能地藏起自己的身体,心里忐忑不安,像是有一万只白兔在空荡荡的胸膛里四处乱窜,轰然撞个头破血流,血流成河。

或许那是他的心头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却消失了声音,程溯清楚地知道他没有走,凝神屏气之中他听到锁舌弹动的声音,大概是他松开了门把,没有进来。

这是改变主意了?

程溯愣了愣,猜不透门外人的想法。沉重的心情似乎因此而松弛了一瞬,他的侥幸地想,也许他不会进来了。

他又蒙在被子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如同已经将头按在断头台等待行刑的死刑犯。

心都快从咽喉里跳出来了,在逼近死亡的倒计时中,程溯的肾上腺素飙升,双腿发软,反而萌生出想放声尖叫的逆反心理。

他依旧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外,好似方才的脚步声都是幻觉。

良久,程溯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了被子光着脚朝着门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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