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程颂偷偷看哥哥，看样子他是一直没睡，守着自己。
为什么？
马上就是情人节了，他不应该和女朋友在一起甜甜蜜蜜吗？
干嘛来照顾他这个没血缘的弟弟，这个...一无是处的拖油瓶。
程颢拉开一半窗帘，外面大雪纷飞，不远处是繁华的霓虹灯。
“下雪了......”，程颂呆呆地望着窗外，良久他对哥哥说，“我没事了，你回去吧......给哥哥添麻烦了。”
程颢皱眉，“我是你哥，照顾你上理所应当的。”
“而且，为什么撒谎说打错了？”
他坐到程颂身边，“是他？他让你这样说的？”
程颂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直愣愣来了一句，“你不是我哥。”
程颢一顿，“你烧糊涂了，别说傻话，我不是你哥那谁是？”
说着，他自顾自地起身淘洗毛巾，掀开程颂的被子，“你浑身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他穿着家中常穿的那件睡衣，米白色的小熊图案。
程颂开始挣扎起来，拒绝他的触碰。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从何而来，也许骨子里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也许是因为被惯的无法无天。
他习惯了哥哥眼里只有自己，只对自己好。可是现在他们直接多出了一个人，他崩塌了，他不知所措了，他迁怒于人。
“不要你擦！我都知道了，你不是我亲哥哥！”
程颢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谁和你说的？！”
程颂被他的这幅神色吓到，“呜呜呜呜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程颢：“是颜逐吧，”他低下头想了想，冷笑两声，“这就是你突然要和他结婚的原因啊，因为我们没有血缘，你觉得我会抛弃你？”
程颂；“难到不是吗？！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亲弟弟，你只是在履行义务而已。”
程颢；“没把你当亲弟弟？”
他突然笑了，起身在屋里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句话。
外面雪下的更大，像是要把一个冬天积攒的雪花全部倾倒下来。
北风呼啸，窗户发出嗡嗡声。
“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安静到有些窒息的屋子里响起，来电人：颜逐。
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事。
程颂伸手用力去够床头柜的手机，但被程颢抢先一步夺下。
他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断，按了关机，然后强硬地扯下程颂的睡衣。
程颂发出无措地哭喊。
“是啊，我没把你当亲弟弟，早在你说要和别的野男人结婚时，我就应该操坏你。”
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在逐渐消解。
特别是在看到程颂身上的痕迹后，他的情感彻底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他皮肤白嫩，脖颈，胸口，腰腹，大腿根，处处都是暧昧的红痕。
是别的男人留下的性爱痕迹。
他解下领带，西服衬衫半敞，露出分明胸肌。
程颂觉得不好，“你要干什么？”
程颢没理他的质问，用领带缠绕住他的眼睛，遮住他的视线。
黑色的领带与他洁白的皮肤相衬，显得暧昧又色情。
他一手攥住程颂的手腕，抬到头顶，一手拽下程颂的内裤。
骚逼还红肿着，看起来颜逐那家伙临走前还大干了一场。
“阿颂，”他摩挲着程颂侧脸，“哥哥不是从小告诉你，离那些野男人远一点吗？”
“嗯？为什么不听话？”
程颂发出一声无力的哭喊，是程颢的手指强硬地进入了他的逼穴里。
程颂；“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