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将神经送上高潮顶端,可他并无发泄——已经被玩坏的身体岂会满足于仅仅是前端的刺激,它需要更多。
他也需要更多。
“……唔、哈……”
轻痕闭上眼,张嘴吞入两根手指,啧声舔舐起来。
反正也坏了。
反正也要毁掉不是么。
就算被如何对待都随意吧。
他承认了。
他就是被千人骑万人跨的骚狗子,缺了鸡巴就活不下去……哪怕不是也行,只要是硬的粗的长的、捅进他那处又骚又浪的洞里的,是什么都行。
痛也可以快乐。
一切情绪灰飞烟灭,凡是感知皆为欢愉。
就这样吧……
“……唔呕……唔……啊哈……”
从指间到指缝的每一处已被细细湿润,泛着诱人的水光,明晃晃昭示接下来的事情。轻痕半趴半靠在脚塌上,粗重的呼吸声震耳欲聋,仅仅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地激起千层巨浪,淹没他的意识。
好爽……
“…唔、还要……再深些……”
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轻痕得不到满足,不管不顾地又塞进两根,三指并在一起进出,将穴口周围的褶皱全然撑开,向更深处探去。
不够……
好痒……
还要更深……
“啊!”
轻痕抽出手,手脚并用地爬向书案,那里挂着一排毛笔,他以前玩过的,应该可以缓解他现在的红潮。
可还是痛,每一步宛如走在刀剑之上,无论他逃到哪里,剧痛仍不肯放过他,扰他大脑乱成一团。
奇怪。明明没有伤口啊……是什么新的药刑么?
剧痛之下,他的下体依旧高高挺立,顶端溢出点点透明的欢液,用哭泣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
伸手……
还差一点够到……
“哗啦!”
是谁一不小心弄翻了整张书案,笔墨纸砚散落一地,溅出的墨渍沾点在白宣上、衣摆上、地面上……
轻痕好似见到什么宝贝似的慌乱地翻找着,半响,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根,急急塞进嘴里舔湿。
那毛笔足有食指粗细,一尺多长,轻痕握着毛尖杆处,他攥的很紧,笔尖余墨争先恐后地溢出,趟过他的手背指间,甚至有几滴落在他的脸上,而轻痕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模拟性器抽插在口中进进出出,凸起的雕花尾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幻想,时而深入至他的喉间,逼他窒息干呕,他也不停,变本加厉地吞入更深。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在后穴搅动不停,因为姿势的原因,手指抽动的幅度并不大,但胜在凶猛,有缕缕血丝混杂在透明的淫液中,美感不顾死活。
但很快,他就不肯满足于现状。轻痕抽出笔杆,反手抵上那处,没犹豫地,“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嗒。”
鲜红色的血滴从接连处弱弱地冒出,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绽开艳烈的小花。
“唔……啊哈、哈……”
好棒……
再深些……
“……唔哈~嗯……”
肏到了……就是那里……
还要——
“你在做什么?”
“啊!”
猝不及防地,冷冷的声音打破一室迤逦,轻痕惊然失手,慌乱地向后逃窜,然而那支笔杆还留在他的穴里,这一下径直送进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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