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同样冷白,无影灯冰冷地看着他,像是密密麻麻的眼睛。
记者的腿拱起,雪白的脚裸被铐子锁死手术床半空的脚架上,头脑依旧晕得不行,但丝毫不影响下身的感受。
凉凉的液体仔细涂抹着穴口,这段时间吃了好多次鸡巴的穴口只是被简单消了下毒,就熟练地张合着,隐约露出被精液浇灌到熟红的逼肉,肉腔含着哪怕强制进入也不会撕裂的淫水。
棉签浅浅地进入阴道,粗糙地在肉壁上转动,它没被浸透,表面的摩擦力还是有的,软肉被他钻下,诞生出空虚的快意,阴唇夹着木色的棍子吮动。
记者难受地侧头,眼神落在旁边的心跳监测仪器,显示他的心跳和呼吸频率的数字在逐渐上涨。
“你——”棉签骤然向上,不仅撞击到尿道口,这股力道把阴蒂也震颤到了,肉核颤颤地探出包皮,而椭圆形的小口排出了点透明的水液,挂在艳红的黏膜上。
绿色的心率猛然从67飙到110。
记者将叫声咽了下去,他识时务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啧,”很明显的声音,随后棉签就怼上了尿道口,将那艳红的软肉被摁着消毒,强烈的酸意和刺激。记者闷出哭音,雪白的小腹被猛然的吸气凹陷,膝盖极力想往中间靠,让双腿合拢,摩擦缓解这种难耐的折磨。
看似想要擦干净的行为,却招来了更多的尿水,棉签堵不住吐出水液的小口,虽然它竭力去摁了,尿水经过酸涩不堪的尿道口,水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水分被棉签吸到足的不能再足,表面的摩擦力完全丧失,当它离开被它弄得泥泞的穴口时,还带走一条粘稠的水液。
浓烈的酸意经久不散,已经没有触碰的情况下,整个被洇湿到亮晶晶的屄口都在大力收缩,像是这样就可以把酸意排出。
记者刚醒来苍白的脸色现在面如桃花,甜美的情欲洋溢在身体的每一处,大脑自动想起以前那些蜜糖般快乐的性事。